離開了岑家,岑子酒隨便找了一間茶館,也沒去樓上雅間,坐在一樓大廳,喝茶聽書。
不知為何,他現在越來越不喜歡回那個岑家,惺惺作態,熟視無睹,要不是有個親媽在,門,自己真不想登!
正當岑子酒胡思亂想之際,兩個剛進來的客人,坐在他身后那桌。
岑子酒也沒回頭瞧,茶館嘛,客來客往,那是在正常不過。
可是其中一人的說話內容,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他回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認出兩人,那個馬五的兩個小弟,屁三與茍子。
于是,岑子酒也不聽書了,而是豎起耳朵,光明正大的偷聽兩人的談話。
兩人也沒坐多久,沒一會兒,就離開了茶館。
喝了一口茶水,岑子酒嘴角上揚,通過兩人的話語,他知道,那個馬五把自己的黑吃黑,誤以為是他家附近小偷團伙干的,所以,這幾日,馬五忙著單挑小偷團伙呢。
茶水清空,岑子酒呵呵一笑,賊的腦袋,果然不同,天馬行空。
得嘞,自己也得回去嘍。
剛走出茶館,岑子酒便被一個官差叫住。
還沒等他詢問何事,官差就拿著一張畫,問岑子酒是否見過此人。
像模像樣地又看又思考,最后,他告訴官差,沒見過。
官差聞言,拿著畫,轉身叫住前邊一人。
看官差離開,岑子酒掉頭快速離開。
其實,瞄了一眼,岑子酒便認出畫中之人,那就是艾書凝,雖然只有六分像,但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往家趕的一路上,岑子酒碰見不少官差與巡警,有的拿畫,有的詢問,都是在找艾書凝。
丟了一個格格,狗腿子跑前跑后,老百姓天天有消失的,也沒見他們如此勤奮。
果然啊,皇親國戚,非同一般?。?
回到家中,見艾書凝依然在書房,岑子酒沒打擾她,而是與兩個丫鬟坐在院中,聽著兩人嘰嘰喳喳。
看兩女有說有笑,讓岑子酒有一種錯覺,女人之間的友誼,來的如此之快嗎。
吃晚飯的時候,艾書凝才從書房中出來。
“子酒,房子有著落了嗎?”艾書凝眼神中帶著期望。
“快了,不出三天,保證有房?!贬泳埔贿叧裕贿呎f道。
“那書凝笑先謝過子酒?!卑瑫垭p眼清澈,雙唇微啟,笑意盎然,一抹淡淡的甜美之色在臉上蕩漾開來,讓人心生向往,情不自禁地為之傾倒。
可惜,這么美的笑容,岑子酒無福欣賞,因為他在低頭吃飯。
咽下嘴里的飯菜,他回了一句,“謝什么啊,你跟我,不用謝?!?
艾書凝聽到這句話,立刻低下頭,咬了咬唇,眼神有些閃避,那種羞澀的神態,像一顆含羞草,緊張而嬌媚。
秋素也是低下了頭,眼神略微有些黯淡,心中暗道,公子果然是喜歡艾姑娘。
可惜,岑子酒依然與飯菜較著勁。
吃完晚飯,兩個丫鬟拾掇碗筷,而岑子酒把在街上遇見官差的事情,告訴了艾書凝,并讓她與小翠,最近一定不要出門。
艾書凝凄然一笑,然后點頭同意。
夜幕降臨,岑子酒悄悄地從房間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則是在右側鄰居家的院中。
遁地術,果然比飛檐走壁更便于行事。
見屋中有光亮,岑子酒緊貼墻壁,豎起耳朵,聽著屋中的談話。
“當家的,上午的時候,隔壁那小子又來問咱們賣不賣房?!迸说穆曇?,就是那個讓岑子酒討厭的老娘們。
“嘖嘖,看來這個小子,還真是想買房啊?!蹦腥说穆曇?,這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