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以為自己是黃飛鴻呢,真當自己天下無敵啊。
于是,鄒偉大手一揮,“兄弟們,砍了他!”
七個小弟見狀,嗷嗷大叫,紛紛舉起片刀,齊齊沖向岑子酒。
露出挑釁的笑容,岑子酒伸手抓住最近一人,在對方驚訝之中,掄起他砸向另一人。
砰的一聲,兩人腦袋來個對對碰,暈倒在地。
不回頭,直接向后一腳,正中一人腹部,把對方踢飛三米遠,摔倒地上一動不動。
向后退了一步,兩把片刀擦身而過。
岑子酒伸出雙手,抓住兩人手腕,用力一甩,把兩人扔出兩米多高,最后雙雙自由落體,摔的兩眼一黑,昏倒不起。
彎下腰,兩把片刀又從他背上掃過。
起身一腳踢在一人的屁股上,讓對方的臉與旁邊的墻,來個親密接觸,此人直接癱在墻根。
拿片刀的只剩一個人還站著,他有點害怕,正琢磨是不是逃跑的時候,岑子酒讓他體驗了一次空中飛人,最后趴在地上,昏迷過去。
鄒偉傻眼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自己的小弟,竟然全部糊了。
他心里瘋狂吐槽,這就是雇主嘴中的手無縛雞之力?這踏馬要是得話,那他們這伙人是什么?殘疾人嗎!
見岑子酒笑盈盈地向自己走來,鄒偉一著急,便直接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道:“大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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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酒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這人如此光棍。
不過,這種人活得久,因為拿得起放得下啊。
算了,自己和他也沒什么仇恨,問出幕后之人是誰,便把他放了吧。
來到鄒偉身前,岑子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說一說吧,是誰讓你這么干的?”
“大哥…”
“誰是你大哥,別瞎叫。”
“是…那叫什么啊?”
“別說沒用的,直接回答我,誰讓你做這事的?”岑子酒催促道。
“呃…一個年輕男人,長的嘛,普普通通,扔在大街上,也不一定認出來。”
“就這些?”
“就這些。”
拿出朗博寧m1903,頂在鄒偉的腦門上,岑子酒淡淡說道:“你再仔細地想一想,有沒有遺漏的。”
“大爺,我想,我一定認真想。”鄒偉的恐懼席卷全身。
他怎么也想沒想到,看著文質(zhì)彬彬一個人,出手果斷還不算,居然還帶一把手槍。
他的心中,把雇主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可是,任憑他如何想,也記不得雇主有何不同。
最后,他講述了雇主的穿著,什么顏色的衣服,戴什么帽子等等。
見鄒偉又哆嗦又流汗,岑子酒知道他沒說謊,這人真說不出雇主的樣子。
其實這很正常,如果一個人沒有極特殊的容貌,也就是說你美極了,或丑極了,其他人很難記住你的。
收起手槍,岑子酒轉(zhuǎn)身就走。
雇主是一個年輕男人,這也算是一條消息。
岑子江嗎?
沉思片刻,岑子酒搖了搖頭,他覺得不像,但也不排除,主要是沒證據(jù)。
至于讓鄒偉認人?他沒那打算,人家敢露臉,就不怕這一點。
走了一段路,岑子酒也沒猜到對方是誰,他搖了搖頭,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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