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就是岑子酒與自己交手時的速度,居然比與那三寸釘交手時,快上許多。
也就是說,這小子一直在藏拙。
對呀,這小子之前明明說了,自己一出現,他就覺得不對勁,因此留一手也是正常。
想通之后,老樵夫也不打算保留,他要一擊必殺。
見岑子酒的拳頭再次襲來,老樵夫沒有躲避,而是左腳一跺地,出左拳迎上對方的拳頭。
砰的一聲,兩個拳頭相撞在一起。
而岑子酒也是微微一愣,之前這老頭總是躲來躲去,這次居然不躲,硬碰硬嗎?這個哥們喜歡。
見兩拳頭撞在一起,老樵夫突然大喝一聲,嘎嘣,左腳下的地磚,已被踩裂,而他丹田中的內力,如洪水猛獸一般,借著左拳,向著岑子酒洶涌而去。
片刻之后,老樵夫有點愕然,因為與他想象中的結果不一樣,自己沒震碎對方心脈,也沒震的對方半死,對方反而一副笑呵呵的模樣。
岑子酒的臉上的確掛著笑意,這老頭的內力,也就與發瘋之前的施三娘差不多,沒什么了不起的。
見老樵夫鬢角見了汗,岑子酒呲牙一笑,加了一層力,便把老樵夫擊退出去。
老樵夫連退八、九步,才堪堪站穩。
“老不死的,你不行了吧,那現在本公子要兌現之前的諾言,把你揍的,你爹都后悔射了你娘。”見老樵夫喘著粗氣,岑子酒伸出手掌,用力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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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小娃娃,你真的以為,能贏得了老夫嗎?”老樵夫手伸進懷里,從里面拿出一個卷軸,一支毛筆與一個墨盒。
岑子酒見此,有些疑惑,不明白老樵夫這是要干嘛,要現場大書特書?
“小娃娃,讓你見識見識,老夫真正的實力。”老樵夫說話,把卷軸打開,露出里面的空白紙張。
空白的,這老頭不會真的要揮毫潑墨吧?
老樵夫盤膝而坐,紙張鋪在自己的腿上,掀開墨盒蓋,毛筆蘸墨,執筆潑墨。
從坐地,到執筆,其實時間很短,也就三秒鐘。
在空白紙張上,老樵夫大筆一揮,刷刷幾下之后,輕喃道:“朝游九耀暮蒼生,卷里墨巳皆莫急,矯轉空碧離夭夭,磨牙吮血才是天,去!”
老樵夫說完,手摸了一把畫卷,然后向前一揚,并指向岑子酒。
而畫卷之中,響起陣陣嘶嘶之聲。
一條墨蛇,從畫卷中探出頭,蛇芯子吐了一下,便把頭轉向岑子酒,然后快速向岑子酒爬來。
岑子酒木木地看著這條墨蛇,能有一米多長,三角腦袋,爬速還挺快。
眨眼間,就到了岑子酒腳下,墨蛇揚起蛇頭,張開大嘴,露出兩只尖尖的蛇牙,向著岑子酒的腿咬去。
岑子酒一揮袖子,生成一股風,把墨蛇刮飛出去。
嘶嘶之聲響個不停,岑子酒抬頭向前看去,只見一條接一條的墨蛇,從畫卷中爬出,仿佛畫卷就是蛇窩,有著層出不盡的蛇。
清末生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