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老樵夫,那是瞳孔放大,面露恐懼,這是他從未經(jīng)歷的事情。
很快,老樵夫只剩下一個腦袋留在外面,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人緊捆。
突然,老樵夫眼前半米的地面,一個人頭慢慢從地下浮了上來。
當(dāng)看清楚對方的長相,老樵夫大吃一驚,“是你?小娃娃,怎么可能,你不是死在火鳳天舞中了嗎!
還有,你…你這是什么道術(shù),為何老夫從未聽說過?”
岑子酒呲牙一笑,“老東西,你那什么火鳳啊,既華麗又震撼。可惜,它中看不中用。”
“怎么可能,那招無往不利的。”老樵夫依然深信不疑。
“咱先不說火鳳的事情,說說你,你到底是誰?什么門派的?”岑子酒之所以冒頭,就是想弄清老樵夫的身份。
不然的話,直接把老頭拽入地下,撒手之后,老頭立馬被大地碾壓而亡。
“老夫為何要告訴你。”
“呵呵…你不說,以為本公子就不知道了嗎。”岑子酒眼角上挑,盯著老樵夫的雙眼,慢慢開口道:“六大門派之中的道、佛兩派,你肯定不是。
妙空門嗎,都是以輕功為主,內(nèi)力一般,更不會你這畫畫的能力。
幻門嗎,沒有你這么好的武功;相反的,武門,也不會你這奇術(shù)。
所以嘛,六門只剩一門,戲法門,你來自戲法門。”
聽了岑子酒的分析之后,老樵夫仰頭大笑,“小娃娃,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錯,老夫曾經(jīng)是戲法門的人。”
“哦?曾經(jīng)?”岑子酒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之光。
老樵夫點點頭,“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要不是遇見你這小娃娃,老夫都快忘記,自己是戲法門出身這件事情。”
“老東西,聽你這話,就知道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岑子酒嘴角微微上翹,眼中寒光一閃,“不過可惜嘍,你的故事留著下去之后,與七爺八爺說去吧。”
話音一落,岑子酒抓著老樵夫雙臂的手,就開始向下用力。
感受身子向下沉,老樵夫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小娃娃,你知道戲法門的法術(shù)有何不同嗎?”
“沒興趣。”
“魚目混珠,你知哪是真來哪是假?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哈哈…”老樵夫隨著笑聲,慢慢沉入地下。
隨后,岑子酒從地下鉆了出來,暗啐一口,什么真真假假的,在這里與本公子裝神弄鬼呢。
走了兩步,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岑子酒面露囧樣,自己只顧著過癮了,忘記拿那個破煙的解藥。
不解這個破煙,四人還得睡上一天一夜。
解藥,應(yīng)該在老東西的身上吧。
想到這里,岑子酒剛要轉(zhuǎn)過身,就聽一聲嘎吱吱巨響,像是什么東西缺少機油,強行運轉(zhuǎn)的聲音。
岑子酒眉頭一皺,這間山神廟還有機關(guān)嗎?
嘎吱吱,又是一聲巨響。
岑子酒立馬回身查看,想看看是什么東西在運轉(zhuǎn)。
當(dāng)岑子酒回頭發(fā)現(xiàn)是什么東西在運轉(zhuǎn)的時候,他也被驚的目瞪口呆。
清末生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