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你們踏馬誰啊?敲個沒完沒了,趕著投胎啊?”胡子男瞪著眼睛,態(tài)度非常不友好。
“你…”
剛說了一個字,岑子酒便被艾書凝用力拽了一下,然后她開口說到:“請問這是薛氏的家嗎?”
“薛氏?”胡子男愣了幾秒鐘,然后上下打量著艾書凝,疑惑問道:“你是誰啊?找她什么事情啊?”
“我…”
“她當年欠我們錢不還,我們現(xiàn)在來找她要錢。”岑子酒搶話道。
艾書凝疑惑地抬起頭,看見岑子酒的眼神之后,便沒有開口問他。
胡子男一聽,勃然大怒:“她欠錢,你去找她去啊,你敲我家門干嘛?滾滾滾!別打擾大爺睡覺。”
說完他就要關(guān)門。
岑子酒抓住他手臂,呵呵一笑,“這是不是薛氏的家?”
“哎呀,你敢抓我?”胡子男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問你,這是薛氏的家嗎?”岑子酒淡淡說道。
“你撒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瞧見胡子男如此不識數(shù),岑子酒微微一笑,手不由微微用力。
他的微微用力,胡子男可就有點受不了,“哎,哎,撒手,疼,疼,你踏馬的撒手!”
胡子男另一只手,直接扇向岑子酒。
結(jié)果沒意外,兩只手,都被岑子酒抓住。
兩手同時用力,疼的胡子男都快蹲在地上。
胡子男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他抬頭說道:“大哥,輕點,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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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了,再說,斷了又不是我疼。”
岑子酒不咸不淡的回答,讓胡子男心拔涼拔涼的,而秋素與小翠,則沒心沒肺地笑出聲。
艾書凝輕輕拽了拽岑子酒的衣角,見他看過來,艾書凝輕輕搖頭。
岑子酒點點頭,低頭問胡子男,“你老實回答,這里是不是薛氏的家?”
“不是啊。”
聽見胡子男的回答,岑子酒沒有松手的意思,而是繼續(xù)問道:“你居然敢騙我?這里明明是薛氏的家,不然老子豈會來這里。”
“大爺,我真沒騙你,隔壁才是薛氏的家啊。”胡子男疼的呲牙咧嘴,但還是便隔壁努了努嘴。
“隔壁?”岑子酒側(cè)頭看了一眼,胡子男說的隔壁,其實就是把頭倒數(shù)第二戶。
“真的,我豈敢騙你啊。”
“哼!但愿如此,不然的話,你的雙手我就捏爆的。”岑子酒一甩手,胡子男便癱坐在地上。
見岑子酒向隔壁走去,胡子男露出怨毒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之后,轉(zhuǎn)身關(guān)門回去。
小翠又上前敲了敲門,片刻之后,一個樸實的年輕人把門打開。
見門口的幾人不認識,樸實的年輕人疑惑道:“你們找誰?”
“這里是薛氏的家嗎?”小翠問道。
“薛氏?你們是誰?為何要找我娘?”
“薛氏是你娘?”艾書凝上前問道。
樸實的年輕人點點頭。
“那你快點帶我去見她。”艾書凝急忙抓住此人的手臂說道。
“你誰啊?我為何帶你見我娘。”樸實的年輕人把手抽出來,又往后退了半步。
“我…”
“這位小哥兒,你回去跟你娘說,我們來自四九城,她姓艾,我想你娘一定會見我們的。”岑子酒上前說道。
見岑子酒一臉友善的表情,樸實的年輕點點頭,留了一句“你們稍等”,便把他們關(guān)在門外。
見此人如此操作,岑子酒也是哭笑不得。
沒等到樸實年輕人的開門,隔壁卻咣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