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技不如人。
想到此處,刀疤臉有撤退的想法,可還沒等他開口呢,身后還站著的兩個兄弟,提著樸刀,便沖到了岑子酒面前,紛紛舉刀就劈。
“不要,你們…”刀疤臉剛喊了兩句,就眼睜睜看著自家兄弟,再次被對方踢飛出去,樸刀掉落,與之前兩人一個德行,身子蜷縮在一起。
嗆啷啷,刀疤臉抽出樸刀,即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刀疤臉做為老大,還是要為兄弟出氣,哪怕受傷也在所不惜。
于是,刀疤臉達(dá)成自己的想法,步了四兄弟的后塵,與他們一起蜷縮在地上。
岑子酒這次沒有痛下殺手,畢竟朗朗乾坤之下,還有其他人偷瞄觀看,所以,自己只是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力而已。
雖然都是用腳踢的,但岑子酒還是習(xí)慣性地拍了拍手,轉(zhuǎn)頭看著目瞪口呆的武志弘,“武大郎,你說說,你想怎么飛?”
武家老大,稱呼一聲大郎沒錯吧。
岑子酒沒想到,這次出行,遇見兩個武大郎,一個形似,一個名似。
聽見岑子酒的話語,武志弘也回過神來,他往后退一步,更是一個勁地?fù)u頭擺手,“兄弟,這…這都是誤會,是他們!”
武志弘指著刀疤臉?biāo)麄儯笆撬麄儽破任疫@么做的,真的,他們逼的!”
岑子酒聞言,臉色陰沉下來,“是他們逼你的?我看怎么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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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們強(qiáng)迫我的。”武志弘狡辯道。
“呵呵…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說去買菜,怎么,這群人就是你買的菜?”岑子酒往前邁了一步,眼睛已瞇成一條縫。
武志弘見此,又往后退了幾步,直到退到墻邊,已無路可退。
見岑子酒還往前走,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這位公子,我也是沒辦法啊。
他們逼迫我,說要是有四九城來的人找我母親,便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如若不然,他們就要手刃我的妻兒,更要把我母親扔進(jìn)萬葬崗啊。
嗚嗚…我這也沒辦法嘛,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只能聽他們的話,嗚嗚…”
刀疤臉幾人一聽,齊齊忘記疼痛,都怒視著武志弘,他們從未見到,世間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明明是武志弘自愿的,現(xiàn)在卻說被強(qiáng)迫的,臉呢?
“呦,這么說,你還是孝子呢?”岑子酒露出玩味的笑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當(dāng)然啦,我可是大孝子,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可以…打聽打聽嘛。”武志弘仰著脖子,一副我說的都是真話的樣子。
“呵呵…哈哈…”岑子酒忽然仰天大笑。
他的大笑,把武志弘與刀疤臉?biāo)麄冃Φ哪涿睿幻靼姿麨楹涡Α?
而艾書凝則凝視著武志弘,她想起之前岑子酒對自己說的,奶娘為何住小院子,為何小院中只有老二,沒有老大。
即便艾書凝沒進(jìn)過武志弘家,但也在他開門之際,往院中瞥了一眼。只這一眼,艾書凝也能知道,武志弘家比奶娘家,大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
而且,武志強(qiáng)一身湯藥味,而武志弘則沒有,如此來看,到底是誰孝順也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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