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先是打掉他作怪的手,略微臉紅道:“子酒,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最近一陣日子,你們四個人都別出門,在家待著。
至于鳳兒姑娘,就交給我吧,我也可以向她討教一下唱戲的技巧。”
“主要是他們三個,我沒事,整個縣城也沒有人認識我的。”岑子酒趕緊開口說道。
岑子酒可不想憋在這里,倒不是他不能宅,而是這里又不是他家,不自在不說,艾書凝也不能總陪著自己,他一個人太無聊。
艾書凝抿著嘴,朝他哼了一聲,便來到臥房門口,探頭看了一眼,然后拉著岑子酒走出房間。
剛到院中,就見武志弘擼擼著臉,拿著一套衣服,遞給武志強。
武志強接過之后,轉給鳳兒姑娘,又指了指他那房間。
鳳兒姑娘道聲謝,便帶著衣服進到屋中,插上門。
“武大郎,武老二,本公子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岑子酒大馬金刀地往那里一坐,板著臉,甚是嚴肅。
“陳公子,你說你說。”武志弘換了一副笑臉。
“今日之事,你們也清楚,那個公子哥之死,必定讓知縣大發雷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更何況一個知縣呢。
不說血濺滿縣,也得鬧的整個縣城雞犬不寧。”見武家兄弟都面色驚慌,岑子酒略微滿意,“所以啊,這段日子,你們兄弟與那個鳳兒姑娘,一步也不許離開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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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我發現誰離開?嘿嘿…”
岑子酒露出一絲陰森森的笑容,“后果你們應該知道。”
想起岑子酒在戲樓的所作所為,武家兄弟都忍不住打一個寒顫,哥倆對視一眼之后,一個勁點頭,同意岑子酒所言。
見兄弟倆如此識趣,岑子酒露出滿意地笑容。
瞥了武志強房屋,岑子酒指著武志強說道:“武老二,那個旦角是你帶回來的,你負責看住她,不要讓她離開這里。”
“可是…”
“武老二,你們三個之中,最容易讓人認出的就是那個旦角,如果知縣知道啦,你想想,他要是雷霆震怒。
那么,你母親,你大哥,你大嫂,你侄子,統統都得為公子哥陪葬。”岑子酒的聲音,如同來自寒冬,讓武家兄弟渾身發冷。
特別是武志弘,他猛地一跺腳,“陳公子,你放心,有我在,這段時間,我看著他們兩個。”
“大哥,你…”
“你什么你,我說不讓你帶她回來,你偏不聽,這回好,帶回來個顯眼之人,你…”
吱嘎一聲,武志強的房門被推開,武志弘的抱怨聲也隨之停止。
眾人回頭一看,發現鳳兒換上普通衣服,卸掉妝,雖不似戲臺上那般的濃桃艷李,卻也小家碧玉。
其他人只是瞥了一眼,只有武志強看的兩眼發直,就差流口水。
武志弘見自家弟弟如此丟份,氣的踹了他一腳。
“大哥,你踹我干嘛?”武志強滿臉疑惑,用袖子打掃被踹的屁股。
“你說呢,把陳公子的話,告訴這位鳳兒姑娘。”武志弘不滿地瞪著他。
武志強聞言,哦了一聲,轉頭就把岑子酒的話,簡明扼要地告訴了鳳兒姑娘。
鳳兒姑娘點點頭,盈盈一笑,朝著他們深施一禮,“實在不好意思,我…打攪大家啦。”
說完她便如同自來熟一樣,上前就要抓艾書凝的手,被岑子酒伸手阻攔。
“你要干嘛?”岑子酒聲音有些冰冷。
“我…我就是看這位姑娘漂亮,想…想打聲招呼。”鳳兒姑娘委屈巴巴道。
“子酒,撒開。”
看了看艾書凝,岑子酒把手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