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公子,你…你怎么出來啦。
咱們不是說好的,我與鳳兒談完你才出來嗎?!蔽渲緩娊z毫沒在意“舔狗”二字是何意,他現在在意的是鳳兒性命的問題。
岑子酒沒有回答武志強,而是看了看鳳兒,眼中閃爍著不懷好意。
鳳兒見岑子酒看著自己,她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仰著頭,直視著他,目光沒有絲毫退縮。
見兩人如此,武志強邁一小步,擋在鳳兒面前,阻隔兩人的視線,讓空氣中那份對峙,無疾而終。
岑子酒無奈一笑,這武志強要放到現代,絕對能成為舔狗代言人,為了一個單相思的女人,命都不要了。
看著武志強那瘦弱的脊背,鳳兒心中有一絲絲感動。但,也僅限一絲絲而已,因為她有她的使命。
“岑公子,我與鳳兒還沒談完呢?!蔽渲緩娢⑽堥_雙臂,把鳳兒擋的嚴嚴實實。
猶如護犢子的老母雞,把幼崽護在身后,用自己的身軀抵擋捕食老鷹,對于自己所面臨的兇險,毫不畏懼,不畏強敵。
朝著武志強豎起大拇指,岑子酒嗤鼻一笑,“武老二,你認為,你與鳳兒姑娘還有談的必要嗎?”
“有!
岑公子,請相信我,我一定能說服鳳兒的。”武志強聲音喊的響亮,但要是仔細聽,還能聽出一絲心虛來。
“呵呵…武老二啊武老二,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岑子酒搖搖頭,瞥了他身后的鳳兒一眼,伸出一根手指,“一盞茶的時間!”
“一盞茶?岑公子,是不是太短了?”
“沒得商量,就一盞茶,你要是不想要的話,那就起開吧。”岑子酒語氣中透著不容拒絕。
見岑子酒如此不講情面,武志強只得點頭,回身拽著鳳兒,就要往一旁走去。
結果,被鳳兒一把甩開。
“鳳兒…”
“武二哥,咱們沒必要談了,我之前的話,已經表達我的意愿?!兵P兒打斷武志強的話。
她神色淡然自若,仿佛對于即將到來的命運,她完全不在意似的。
“不!鳳兒,我們還沒談完,走,我們去那邊談?!蔽渲緩姄u著頭,伸手就去抓鳳兒的手。
結果,被鳳兒輕易避開。
見鳳兒這般抗拒,武志強心中那份焦急與不滿,瞬間爆發出來,他大聲嘶吼,“鳳兒,你是不是沒長腦子,我都暗示如此明白,你還不明白嗎!
你與我在一起,岑公子看在我母親的份上,會放過你;如若不然,你就同你那個什么破教派,一起去往西天極樂世界?!?
“啪!”
一個巴掌聲,甚是響亮。
武志強捂著臉,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驚愕,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小,仿佛要從眼眶中跳出來,嘴巴也張成了一個小圓圈,仿佛被一道無聲的驚雷擊中,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本姑娘告訴你,不要在侮辱我們的教派,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你算個什么東西!
呸!”鳳兒陰沉著臉,朝著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岑子酒無聲地笑了笑,環抱雙臂,看著舔狗與戲子的表演。
“鳳兒,你…你打我?”武志強的聲音透著委屈。
“讓你長長記性,武老二,我們之間已沒什么好談的?!逼沉丝礋狒[的岑子酒一眼,鳳兒朝著武志強擺了擺手,“你趕緊離開這里。”
“不,不行!鳳兒,你不能這樣,這樣的話,你會死的?!蔽渲緩娨粋€勁地搖頭。
“本姑娘死不死,與你無關?!兵P兒這次的聲音,充滿著陌生,還帶著一絲冰冷。
“與我沒關?”武志強面容僵滯,心中有隱隱作痛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