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岑子酒的大板牙,公子哥不知為何,從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除了自己父親,岑子酒卻是第二個給他這個感受的人。
這讓公子哥甚是興奮,眼神中那一絲恐懼,也被瘋狂所取代,他舞動著手中的短刀,哈哈大笑,“你過來啊!”
岑子酒瞇縫著眼睛,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這個公子哥,居然偷學自己的技能包。
既然他這么想本公子過去,那本公子就送他回老家。
想到此處,岑子酒咧嘴一笑,一個閃身,出現在公子哥近前,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岑子酒掄起拳頭,照著他的面門打來。
就在岑子酒的拳頭要打中公子哥的時候,嗖的一聲,一個破空聲從岑子酒左側襲來,直奔他的頭部。
岑子酒只能收回拳頭,腳尖點地,身子向后退去。
一把短刀,擦著岑子酒的額頭,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道人影閃過,擋在公子哥的身前。
岑子酒站穩腳步,定睛看去,一個身材偏瘦的小老頭,出現在他面前。
此人穿著土黃色的長袍,泛黃的臉上留著一綹山羊胡,眼睛不大卻異常明亮,手里拿著一個煙袋鍋子。
公子哥見小老頭的出現,也收起之前的張狂,面容恭敬地深鞠一躬,“良叔,你怎么來啦。”
良叔瞇縫著眼睛,呵呵一笑,“呂青啊,我要是不來的話,你認為,你今日還能走出這間酒樓嗎。”
“我…”
“你看看…你呀!”良叔拿著煙袋鍋子指著周圍,嘆了一口氣,“要是你父親,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又該懲罰你了。”
聽見良叔的話,呂青瞳孔微縮,閃爍驚恐之色,似乎父親對他來講,是一個恐怖生物。
手中的短刀,被呂青扔在地上,他抓著良叔的手臂,討好道:“良叔,你最疼青兒的,你也不忍心,看見青兒受罰是吧。”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良叔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了,以后不要再這樣啊,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了。”
呂青聞言,他抱著良叔的手臂,又蹦又笑,“我就知道,良叔對我最好。”
“好啦好啦,你先起來,眼前的事還沒解決呢。”
“良叔,他…他要殺我。
快!你幫我殺了他。”呂青指著岑子酒,臉上露出膽怯的表情,同時躲在良叔的身后。
“莫怕莫怕,有良叔在呢。”良叔拍了拍呂青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怕。
呂青點點頭,在良叔轉過身之后,他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
良叔淡淡地打量一番岑子酒,嘴角微微上揚,“這位年輕人,你與青兒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么誤會。
既是誤會,沒必要大動干戈,我看還是算了吧。”
良叔非常大氣地揮了揮手,“你走吧。”
岑子酒抱著膀子,看著這干瘦小老頭自說自話,這讓他有種罵人的沖動。
這小老頭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他上嘴唇一張,下嘴唇一合,就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是天方夜譚。
正當岑子酒要反駁之際,酒樓外響起陣陣腳步聲。
只聽聲音,就知來的人還不少。
岑子酒是聽見,而小老頭卻是看見。
只見酒樓外走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像螞蟻一般。
岑子酒轉過身來,看著這群來人。
人數能有二十多個樣子,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武器,不只有長槍與大刀,還有鋤頭與鐮刀。
而走在最前邊的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
此人面色黝黑,五官剛毅,懷中抱著一把明晃晃的鬼頭刀。
“看,那不是范三嗎。”人群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