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呈休戰(zhàn)狀態(tài),而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此。
兩人的目光之中,不同程度地出現(xiàn)羨慕、仰慕與貪婪,而在岑子酒迎拳而上的時候,兩人又甚是默契,同時翻個白眼,認為岑子酒是自尋死路。
不只他們這樣想,盧良也是一樣,因為還從未有人,硬接這招,還能安然無恙。
而馬車之中的幾人,心都已提到嗓子眼,都在默默為岑子酒祈禱。
轟的一聲巨響,震得酒樓的桌椅都跟著晃動。
巨大拳影消失不見,而岑子酒則倒飛出去。
就在有人開心、有人擔心之際,半空中的岑子酒,一個后空翻,安穩(wěn)落地。
此時的岑子酒略顯狼狽,外面的馬褂只剩布條,里面的長衫也不同程度破損,而瓜皮帽不翼而飛。
他的臉上略顯蒼白,而右側(cè)袖子也化成泡影,右臂與拳頭,也不同程度發(fā)黑。
不過,他的眼睛卻倍亮,顯得他精神狀態(tài)甚好。
抖了抖右臂,在酒樓內(nèi)三人震驚的目光中,岑子酒仰頭大笑,“哈哈…真踏馬是太爽了,頭一次打的這么過癮。”
朝著盧良一呲大板牙,岑子酒搓了搓手,“老不要臉,這招,你個老小子還能來上幾次?
多來幾發(fā),最好弄個超大的,讓本公子過把足癮。”
聽見岑子酒的這句話,即便認為自己很張狂的呂青,都覺得岑子酒太過囂張,更何況徐山與最郁悶的盧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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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良聞言,那是想罵娘,就怕某些不允許,只得暗自生悶氣。
還來上幾發(fā),你當飛鏢呢,兜多大就扔多些,這招一次不管用,再用也無效,更何況,它的消耗也是不小,多了自己也承受不起。
同時也暗自琢磨,岑子酒到底是誰的傳人。
剛才拳頭閃現(xiàn)的電花,有點像道門的掌心雷,但又大不相同,難道是那位道門真人,把掌心雷進行改良?
想到此處,盧良決定問一問,“年輕人,你是道門的高徒?”
得嘞,又一次被認為是道門的人。
岑子酒搖搖頭,他不喜歡背鍋,因為他是一個誠實的人。
盧良眉毛擰在一起,不是道門,自己的武門也沒這個人,剩下的四門,武功這么高的,只能是佛門。
可是,這小子明顯就不是和尚嘛。
見盧良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眼珠亂轉(zhuǎn)的,岑子酒有點不耐煩道:“我說老不要臉,那個大拳頭,你不會用不出來了吧?
還武門副門主,我看啊,連我家大黃都不如。”
盧良眉毛一挑,“大黃?他是誰?”
“大黃啊,它是我家主要的成員,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看門的重任就落在它身上。”岑子酒憋著笑意,在這里胡說八道。
“看門?”
“對啊,大黃是我家一條大黃狗,忠心耿耿為我看門護院。”
聽見岑子酒的這番話,盧良終于青筋暴起,指著岑子酒,“小娃娃,看來你是真得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只見盧良雙手合十,無名指與小拇指相互緊扣,剩余手指對齊伸直,雙手在胸前畫一個半圓,然后左腳用力跺地。
嗖的一聲,盧良再次出現(xiàn)在岑子酒面前,雙手捅向岑子酒的前胸。
岑子酒絲毫不懼,直接以拳頭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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