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滋啦的烤肉聲響個不停,而小翠不只嘴不停,雙手的舞動也甚是精彩絕倫。
岑子酒瞥了一眼毒蛇的尸體,雖然被狗剩一棒子把蛇頭拍扁,但還是隱約可見的三角腦袋。
一條兩米多長的致命毒蛇,居然被白貓雪知咬死,這還真出乎岑子酒的意外。
雖然知道貓不怕蛇,但岑子酒還是第一次見到,貓蛇斗是這個結(jié)局,而且雪知還是一只家貓。
家貓?岑子酒眨眨眼,雪知能算家貓嗎?
這只白貓,在艾書凝待在她奶娘家的時候,可是經(jīng)常外出不歸啊,想來食物的問題,也是它自己解決。
這樣自給自足的貓,應(yīng)該不算寵物了吧。
看著趴在艾書凝懷中白貓,此時它抬著頭,一雙貓眼直勾勾盯著烤肉。
又瞥了毒蛇尸體一眼,岑子酒暗自感嘆,自己被貓糧給刻板印象了。沒有貓糧之前,甭管是野貓還是家貓,那都是將鼠與鳥,甚至小雞仔為食的。
不過這次多虧白貓雪知,不然秋素就真的危險了。
見小翠終于停止演講,岑子酒摸了摸秋素的頭,“怎么樣,嚇壞了吧。”
“看見毒蛇的時候,是害怕,但雪知竄過來之后,我就不怕啦。”秋素笑著說道。
“那也太過危險,這種三角腦袋的蛇甚毒,被咬上一口,在這深山老林,那就死定啦。”岑子酒皺著眉頭,有一絲后怕,也有一絲自責(zé)。
“還好有雪知在,我們才能安全。”小翠嘻嘻一笑。
“就是,這白貓?zhí)珔柡Α?
看著狗剩接班小翠,眉飛色舞,手口配合,岑子酒無奈一笑,他沒有做氣氛的破壞者,而是把烤肉翻個面,等待烤肉的熟透。
沒過多久,肉已烤好,眾人紛紛自己動手,吃的滿嘴流油。
當(dāng)然了,烤肉也有白貓雪知一份。
由于走一天的山路,所以,烤肉一進(jìn)肚中,那就困意來襲。所以,晚飯過后,大部分人都圍在火堆旁睡著啦。
這次岑子酒沒有上樹上睡,他也坐在火堆旁,發(fā)呆與添干柴。
說是發(fā)呆,不如說想家中的老娘,出來兩月有余,也不知母親過的如何,岑棚有沒有拿此事與母親吵架。
這些想法,在岑子酒的腦海中,回來徘徊,使其難以入睡。
“子酒,你怎么還不睡?”
“你怎么醒啦?”岑子酒把手中的干柴扔進(jìn)火堆,轉(zhuǎn)頭看著艾書凝,“你這才睡多久啊,快,趕緊接著睡。”
“你還說我,你不也沒睡嗎。”艾書凝環(huán)顧四周,一點(diǎn)光亮也沒有,轉(zhuǎn)頭見小翠睡的甚香,不忍打擾。
艾書凝又看了看周邊,最后有些猶豫地看著岑子酒。
“書凝,有事你就說,與我還猶豫什么啊。”岑子酒瞧見艾書凝的表情,笑著說道。
“我…我…”
見艾書凝甚是扭捏,又捂著肚子,岑子酒瞬間明白過來,起身向四周看了看,便彎腰拿起一根樹枝,向一側(cè)走去。
艾書凝有些發(fā)懵,不明白岑子酒這一言不發(fā)地要干什么。
片刻之后,艾書凝看見岑子酒在前邊舞動手中的樹枝,讓她詫異之際,岑子酒又回來啦。
“書凝,走吧,小解去那里。
我簡單清理一下,那里沒有毒蛇野獸什么的。”岑子酒指著剛才的地方,輕聲說道。
艾書凝聞言,又是紅了臉,不過卻露出甜蜜的笑容。
如廁之后,兩人回到火堆旁坐下。
“子酒,你怎么不睡覺啊?”艾書凝的腦袋靠在岑子酒的肩上。
“沒有困意。”
“是不是想草藥的事情啊,這里沒找到?jīng)]關(guān)系,咱們?nèi)ハ乱粋€地方,總之咱們一定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