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才蹲下身子,摸著小翠的頭,“小翠啊,你別聽子酒瞎說,他是故意嚇唬你的?!?
“真的嗎?”小翠抬起淚汪汪的雙眼。
“當(dāng)然啦,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卑瑫ㄈバ〈淠樕系臏I水,笑著說道。
“可是岑…”
“子酒,還不來解釋解釋?!卑瑫痤^,瞪著岑子酒。
岑子酒撓了撓腦門,他沒想到,小翠這么不經(jīng)嚇,一嚇就哭。
得嘞,自己的鍋,自己解決。
于是,岑子酒蹲下身安撫小翠,最后以請小翠吃美食的代價,讓她不再哭泣,反而破涕為笑。
安撫小翠的同時,岑子酒也從艾書凝口中,得知此事的經(jīng)過。
聽明白之后,岑子酒眉目緊鎖,起身盯著武志強(qiáng)三人,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武老二,你可以啦。
一段時間不見,你都學(xué)會加入亂七八糟的幫會,還學(xué)會拉熟人下水,你可真行??!”岑子酒雖憤怒,但只伸出右手,朝著武志強(qiáng)豎起大拇指。
因為左手,被艾書凝拽著呢。
武志強(qiáng)也有一絲尷尬,可還沒等他說話,那位老王同志卻皺著眉頭,“我說這位年輕人,我們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幫會。
我們是救百姓于水火的復(fù)民會,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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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什么東西?這里有你開口說話的份嗎?”岑子酒瞪著眼睛,目露兇光地盯著老王。
對于武志強(qiáng),岑子酒還能看在艾書凝的份上,讓其一二,但其他人,那就另當(dāng)別論。
老王自詡為學(xué)識高深,總以為人師表的形象存在,別人對他也很尊敬,這讓他很洋洋自得。
結(jié)果,岑子酒居然如此說自己,這讓老王豈能忍得了。
于是,他板著臉,指著岑子酒,“年輕人,你父母沒教過你,如何與人談話,你怎么這么粗俗,一看你就是少教之人?!?
艾書凝聞言,暗道壞菜,剛想用力抓住岑子酒,結(jié)果手中袖子不翼而飛。
砰!
岑子酒突然出現(xiàn)在老王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單手給他提起來,眼神平靜地看著他,“是誰給你的勇氣,你媽姓梁嗎?
敢這么與本公子說話,我看你是壽星佬上吊——嫌命長!
那好,本公子就送你一程,讓你與那你死媽死爹團(tuán)聚去!”
老王瞪著雙眼,剛喊一個你字,便覺得岑子酒的手越來越用力,而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咳咳…這位公子,老王同志不是有意那么說的,你把他先放下來。”蔡敏拽了拽岑子酒的衣襟,哀求道。
蔡敏的聲音,也讓其他人腦子清醒過來。
武志強(qiáng)趕緊抱住岑子酒的手臂,“岑公子,你看老王大哥翻白眼了,你還是把他放下吧?!?
“子酒,你先放下他吧?!卑瑫舱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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