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
那日,悲旭附耳對她說:“選婚大殿之上,我會劫持少主逼宮遠徵做出選擇——”
他猶豫了片刻,終于才又說道:“我只希望少主能得償所愿,好好活著,離開宮門,更要離開無鋒——”
云以抒看著眼前的悲旭,竟有了一絲的熟悉感,但很快她那微不足道的感性便被理性給吞沒了。
將悲旭打發走的云以抒拿出那張后山云圖來,指尖饒有興趣地劃過每一條路線。直到最后一筆也花完后,她才笑著將云圖扔進銅燈里,看著它一點點的燃燒殆盡,云以抒的心中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
原本在她心中是萬無一失的計劃,卻在悲旭舉著劍朝著宮遠徵襲來之時被徹底打破了。
她只想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卻忽視了悲旭與宮遠徵之間早有過節,而以悲旭平日里心高氣傲的性子,自然不會是如此便算了。
他是江湖之中排名第一的劍客,至今未曾有過敗績,所以哪怕是同樣在江湖之中享譽盛名的宮尚角也不能說有十足的把握能將他打敗,更別說是毫無防備的宮遠徵了。
倘若那一劍不是云以抒奮力將宮遠徵推開,他必死無疑。
也正是因為悲旭看清了眼前甘愿為宮遠徵擋刀的云以抒,才迅速調整了劍的位置,避開了她的命門。
在云以抒夢的最后,那一劍宮遠徵并未躲開,倒在血泊當中的人也不是她。
眼前的血色瞬間蔓延,云以抒的心口也隨之開始了劇烈的疼痛,突然血腥味彌漫在口齒間,下一秒一口鮮血也隨之噴涌而出。
夢境之外,倒在醫館木板床上的云以抒突然覺得喉嚨一陣發緊,一口血瞬時涌了出來,一時間讓守在一旁的月長老也有了些慌亂。
聽到房間內的異響,宮遠徵幾乎沒有猶豫的沖了進來,卻正好看到她吐完血后再一次沒了知覺。
從嘴中噴涌而出的鮮血染滿了她的面容,嘴上的血痕賦予了與如今的她格格不入的生氣。
隨后跟進來的云為衫,看到眼前的一幕,撲到木板床旁癱坐不起。宮子羽走到身邊將云為衫攬進懷中,卻感受到懷中的云為衫幾乎崩潰的哭好似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地剜著他的心肺。
云之羽劇版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