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艾薇塞那副生氣的表情。她微微一愣,臉上隨即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連忙放下手中的托盤,快步走到艾薇塞身邊。
“艾薇塞,你這是怎么啦?怎么氣成這樣呀?” 服務(wù)員輕聲問道,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
艾薇塞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只是依舊狠狠地瞪著林司,手中擦杯子的動作都沒有停下,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咬著牙恨恨地說:“哼,有個惡心的家伙!”
服務(wù)員順著艾薇塞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正坐在窗邊、衣著得體且神態(tài)閑適的林司。她雖然不太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也能感覺到艾薇塞對林司的厭惡之情。
這位服務(wù)員便是海倫,她其實是這家咖啡廳的老板,也是艾薇塞的好朋友。海倫輕輕嘆了口氣,她知道艾薇塞的脾氣,一旦生起氣來,那可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于是,海倫拍了拍艾薇塞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別氣啦,氣壞了身體可不值當(dāng)呢。”
說完,海倫便轉(zhuǎn)身朝著林司所在的方向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思索著該怎么和林司說這件事,畢竟無緣無故趕客人走,總歸是不太好的。
很快,海倫就走到了林司的桌前。她臉上帶著一絲歉意的微笑,微微欠了欠身,說道:“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林司原本正悠閑地靠在椅背上,等著服務(wù)員來點(diǎn)餐呢,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一番開場白。他微微坐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看著海倫問道:“哦?有什么事嗎?”
海倫輕輕咬了咬嘴唇,臉上的歉意更濃了幾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先生,我叫海倫,是這家咖啡廳的老板。剛剛您也看到了,我那朋友艾薇塞她…… 她今天心情不太好,而且我們店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可能得提前打烊了。真是非常抱歉呀。”
林司聽了海倫的話,挑了挑眉毛,他心里明白,這肯定和剛剛那個天使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關(guān)。不過,他也不想為難眼前這位看起來頗為和善的老板。
于是,林司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沒關(guān)系的,我理解。”
海倫見林司如此通情達(dá)理,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但她又覺得就這么把客人打發(fā)走,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她連忙接著說道:“先生,如果您還想喝點(diǎn)什么的話,可以打包帶走哦,都算在我的賬上,就當(dāng)是給您賠個不是啦。”
林司聽了這話,心中倒是對海倫多了幾分好感。他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既然你們有事要忙,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說完,林司便站起身來,拿起靠在桌旁的黑木手杖,動作優(yōu)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色禮服。他看了一眼依舊在吧臺那邊瞪著自己的艾薇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隨后便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朝著咖啡廳的門口走去。
海倫看著林司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這位客人沒有為難自己。而艾薇塞則是在吧臺那邊,依舊滿臉怒氣地看著林司離開,直到林司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口,她才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繼續(xù)去忙店里的事情了。
林司緩緩走出咖啡廳,清冷的街道上行人寥寥。他步伐沉穩(wěn),手中的黑木手杖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地面,發(fā)出篤篤的聲響,仿佛在為他此刻的思緒打著節(jié)拍。
此刻,他正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體內(nèi)那持續(xù)躁動的欲望神力。那股力量如同被困在籠中的猛獸,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急切地想要掙脫束縛,指引著他去尋找與之最為契合的主人。
而在他的腦海中,海倫那和善且?guī)е敢獾拿嫒莶粩喔‖F(xiàn)。林司微微瞇起眼睛,細(xì)細(xì)回味著剛剛與海倫接觸的每一個瞬間,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仿佛被欲望神力打上了特殊的印記,在他的腦海里不斷回放。
“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