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滿是瘡痍的城市廢墟之中,一片死寂籠罩著這片曾經繁華過的土地。年輕人阿瑟帶著他的小隊,悄悄地埋伏在了布蘭德的必經之路上。
阿瑟靜靜地躺在一個較高的土坡上,身體盡量壓低,以免被發現。他手里拿著一塊干巴無比的餅干,正費力地咬著。那餅干硬邦邦的,每咬一口都得使出好大的勁兒,他的腮幫子鼓鼓的,眉頭也微微皺著,臉上露出一副頗為艱難的神情。
就在他咬得正費勁的時候,身邊和他一起躺著的胖子金納,瞅見了他這副模樣。金納微微抬起頭,伸手從身旁的背包里拿出一個滿是痕跡的水瓶,遞給了阿瑟。
阿瑟見狀,停下了咬餅干的動作,感激地看了金納一眼,那眼神里滿是謝意。他接過水瓶,輕輕晃了晃,聽著里面水晃動的聲音,便知道里面的水也不多了。
“阿瑟,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金納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埋怨的口吻說道,“你本該好好地坐在總部指揮全局呀,現在倒好,放著好不容易獲得的秘信不去好好利用來算計敵人,就為了自己的一時氣憤,非要這么隨意地就出擊。這要是出了啥事兒,可咋整?”
阿瑟聽了金納的話,尷尬地笑了笑,試圖打哈哈地把話題岔開。他撓了撓頭,眼睛看向別處,嘴里嘟囔著:“哎呀,金納哥,這不是情況特殊嘛,我就想來看看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可金納卻不依不饒,他一直盯著阿瑟,那眼神就像是長輩在盯著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讓阿瑟心里直發慌。
金納和阿瑟的關系可不一般吶。他本是阿瑟哥哥鮑斯的至交好友,在阿瑟哥哥鮑斯失蹤后,他就自然而然地承擔起了照顧阿瑟的責任,對阿瑟那可真是如同親哥哥一般。而且,金納曾經還是麗塞茨雅家族軍工廠的一名中層領導呢,在反叛軍的發展過程中,他可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要不是有他在暗中幫忙,這反叛軍根本就發展不起來呀。
“阿瑟,你可別不當回事兒。” 金納繼續說道,他的表情越發嚴肅起來,“我回到總部之后,一聽說是你主動出擊了,就趕緊安排其他人將總部搬離至計劃二區了。你也知道,現在這局勢多緊張呀,咱們可不能有一點兒閃失。”
阿瑟聽了金納的話,心里一陣愧疚。他知道自己這次的行動確實有些沖動了,可當時一聽到布蘭德可能要率軍奇襲起義軍總部的消息,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在他心里,布蘭德可是戈勒斯的英雄呀,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這位英雄會幫著那些貪婪的貴族來對付曾經被他保護過的民眾。所以,一時氣憤之下,他就決定要親自來會一會這個所謂的 “布蘭德?麗塞茨雅”,也沒多考慮后果。
“金納哥,我知道錯了。” 阿瑟低下頭,像個認錯的孩子般小聲說道,“我當時就是腦子一熱,沒忍住。不過你放心,我這次出來,也帶了咱們小隊的精英,不會那么容易出事的。”
金納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阿瑟的脾氣,一旦決定了的事兒,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行吧,阿瑟,既然都已經出來了,那咱們就得小心點兒。” 金納拍了拍阿瑟的肩膀,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這布蘭德可不是一般人,雖說我也不愿意相信他會做出那樣的事兒,但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吶。”
阿瑟點了點頭,他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透過土坡上的雜草縫隙,望向布蘭德即將出現的方向,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絕不能讓那些貴族利用布蘭德的名聲來為所欲為。
就在這時,遠處隱隱傳來了馬蹄聲和腳步聲,似乎是布蘭德帶領的隊伍正在逐漸靠近。阿瑟和金納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他們紛紛示意小隊成員做好準備。
阿瑟和金納趴在那隱蔽的角落里,眼睛緊緊盯著遠處布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