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響。
遠處,禾格利特城區的終焉柱已經完全竣工,同時,已經運轉有一段時間了。
而近期的新聞社頭條,除了那些對哈克維山脈以及軍火分子的報道,再也見不到曾經那個熟悉的名字。
神白須征御一名,仿佛自此消失。
清晨八點半的向日葵咖啡廳正常開業,身著黑色西式女仆長裙的向日葵姑娘照常在店門前候客,向陽花開,芬芳吐露。
客人一個接一個的涌入又走出,這間咖啡廳或許會永遠的開下去也說不定。
至少在白鴿區這里,不少人都對它印象深刻,尤其是店主。
如果你的時間緊迫,你大可直接拿走為店長準備的那一份早點,然后下午三點將費用投進門店前的儲存箱中。
倘若你沒帶零錢,那你可以在店中任意挑選一份甜點,好在下次再來做客一起結算,諒解與理解在這里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中午,向日葵咖啡廳歇業,一些工作人員也紛紛涌出列車,他們有的手上拿著一款報紙,咬著面包,有的步子悠閑,打算去河道大橋那邊吹吹風,也有的,停留在那些街頭藝人表演處,欣賞著或是音樂或是繪畫。
阿爾忒彌斯城區并不大,在西方國度各個城區之中,它的大小排行倒數。
但這個城區從不擁擠,每個人大可都將自己的心放飛的更遠一些,你或可以搬來一把椅子,坐在陽光下安然睡去,或是在陽臺,望著一望無際蔚藍的天空,這難道不就是生活的樂趣嗎?
傍晚,太陽即將落下,有兩人漫步在通向大海的河道大橋上,伊芙琳小心翼翼的走在大橋的石墩圍欄上,每落下一步,都是一道風景。
而一旁緊緊牽著伊芙琳的手的神白須,就像是在放風箏一樣,看著走在橋墩上的伊芙琳的每一步。
黃昏撒下的紅光照射在整個阿爾忒彌斯城區,映照在地上的兩個影子一高一低,一前一后。
咔嗒——
伊芙琳穩穩跳下,在神白須牽著下,走完了整個長橋。
而一路上,引起不少人的注視,他們都對這對伴侶投來羨慕驚艷的眼神,這種只會在浪漫小說中的橋段,深深吸引著周圍的人,他們神往而憧憬。
“啊…您好?不好意思打攪你們兩位,我畫了你們,想將這張畫送給你們。”
一位成年男性,他戴著眼鏡,身穿黑色的長衫,面貌清俊。
他遞來一張畫,神白須雙手接住。
畫中,兩人手牽著手一高一低的在橋上行走,夕陽的光鋪在他們臉上,給人一種朦朧而又清晰的錯覺,忽隱忽現,可那神情卻異常明顯,能夠感受到,這張畫中所表達的情感。
“真是貴重的禮物先生。”
“安可·赫爾菲斯,這位是我愛人,伊芙琳,請務必告知我您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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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白須問道,他一旁的伊芙琳微微鞠躬,笑著。
“很高興認識您赫爾菲斯先生,您稱呼我為百藏川就好。”
百藏川笑著伸出手,神白須緊緊握住。
“真是…奇特的名字,謝謝您百藏川先生,您的畫作真是…美麗非凡,您能贈與我,不勝殊榮。”
對于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直接和現代世界通用貨幣百藏川相同的問題,神白須沒有多想。
他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很貼切。
“應該是我感謝你們能讓我看到如此美麗的一幕。”
“您知道嗎?相對于我這樣的人來說,生活中的美是不易捕捉到的,可幸運女神就降臨在今天,我在精神和心靈上都得到了滿足與升華,這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百藏川看得出來神白須想要出錢買下畫作,無論價格多少,因為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