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初瞄了一眼小九,倆人交換了個勝利的眼神
傅文遠的臉色黑到難以形容,他還不至于跟女人口頭上斗那些沒用的,拉著朗月清大步離開。
秦曼初對上朗月清匆匆掃過的目光,是恨不得把她活剝了的憤怒,她笑的更燦爛了……
待人走后,小九舉起了手,秦曼初湊過去和她擊掌,倆人笑的像狐貍一樣狡黠。
紀寒還是第一回見識秦曼初耍這種小心機,不免打趣她:“曼初,你這算是深藏不露?”
秦曼初說:“我一般不愛顯擺我的實力”
“拿下他,你的實力已經不需要顯擺了” 紀寒朝沈嘉行揚了揚下巴
“也沒有那么難吧?”
沈嘉行瞧著她眼尾挑起毫不掩飾的得意,縱容的順著她:“嗯,沈某甘拜下風”
秦曼初笑盈盈地一手挽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根根分明穿過他的骨節,掌心相抵,依偎著他往電影院走。
溫夏選了個德國愛情文藝片子,因為里面有一個她最近在追的男明星,僅僅客串了二十分鐘。
為此,一行人為這二十分鐘硬撐著坐了兩個半小時。
看完電影回去已經是凌晨了。
秦曼初手指撐著眼皮,進屋就往臥室沖。沈嘉行在她身后,鎖門,彎腰把她的鞋擺進鞋柜,車鑰匙放進儲物盒
一系列程序自然的像是已經做了大半輩子,神情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沈嘉行,幫我拿睡衣”
沈嘉行剛碰到冰箱門,準備拿瓶水,聽見喊聲,笑了笑,轉身往臥室走。
“不用穿了” 他空著手直接推門進了浴室
秦曼初條件反射雙手擋在胸前
欲蓋彌彰
臥室的空調一直開著,她渾身濕答答的暖意被竄進來的冷風吹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沈嘉行手臂向后關了門,隔斷冷氣
他抱住她,手掌從她的肩胛骨,一指指地向下,最后落在她的腰臀,反復揉捏。
假模假式地問她:“還冷不冷?”
“你說呢!”
沈嘉行低聲笑,攔腰抱起她出了浴室疾走到床邊,把人塞進夏被里。
秦曼初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拉起被子蒙住頭,一動不動地就直接睡了。
沈嘉行沒換衣服,不想沾床。站在床邊等了幾分鐘后,俯身把被子輕輕往下扯了扯,露出她精巧的小臉,淺淺均勻的呼吸。
他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藥蠟和打火機
‘啪……’ 黑暗里躍起一簇橘火
鼻息間縈繞淡淡的藥香
沈嘉行歪頭,視線里床上的人兒踢開了被子,手臂伸直,小手在他躺的位置上下劃動。
她在無意識中找他
沈嘉行彎腰,掌心撐著床沿,在她耳邊低喃了一句,直起身踱步去了浴室。
沈嘉行定在周五走,這還是杜婉芝一天一個電話催出來的結果。
否則按紀寒說的,老爺子沒大礙,他壓根兒沒回去的必要。
周四,秦曼初吃過早飯,去了一趟醫院,沈嘉行陪她一起。
半路經過生活超市,秦曼初只買了一些水果和面包。
她沒告訴沈嘉行關于在歐陽騰家歐陽曦說的那些話,也沒告訴她媽媽,她已經知道了全部,依舊是一星期去一次醫院,帶一些吃的,放下就走。
你問秦曼初怨么,怎么可能不怨
哪怕是知道了她也是受人逼迫,知道她別無選擇,甚至如果不是歐陽曦找到她,她可能永遠沒有能力給她的兒子換一顆心臟。而當機會擺在她面前,僅僅是用自己女兒的清白,就能換取她兒子一生的健康,她做出這樣的抉擇似乎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