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停了下來。
他沒有說話,梁春宜已經猜出來了:“我們是不是要撿些柴火蓋住野豬?”
陸長州點頭,抬手將梁春宜頭上落的葉子拿掉,摸了摸她的頭發:“抱歉,今天沒能陪你一直采藥。”
梁春宜指指野豬,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這是今天上山最好的收獲。”
撿好的柴火都被陸長州捆綁到野豬身上,直到把整只野豬全掩蓋起來,讓人從外面看不出來什么,兩人才不再撿柴。
但她們也沒有在這時候下山。
梁春宜低頭看一眼手表,已經中午了,拿出來便當還有水果,招呼忙碌好的陸長州過來吃。
“這是你做的?”陸長州從鋁制飯盒里拿出來一個拳頭大的飯團,看了一眼。
“是啊,你快嘗嘗看好不好吃?”
梁春宜對自己做的飯團比較自信,雖然菜丁臘肉丁是陸大姑幫忙炒的,可飯是她蒸的,飯團也是她自己團的。
陸長州低頭咬一口,米香、玉米的清甜、豌豆的清香、臘肉的咸香混合在一起,在口里形成一種豐富又極其美味的口感。
一看陸長州的眼神,梁春宜就知道他喜歡,揚起眉笑著:“好吃吧?”
陸長州“嗯”了一聲,兩口一個飯團進肚。
下午梁春宜沒有繼續采藥,陸長州帶她去附近之前說的那株野葡萄的地。
發現有好多串葡萄都成熟了。
陸長州摘了一顆遞給她。
梁春宜嘗一口,霎時眉毛鼻子眼睛全皺在了一起:“啊!好酸!”
她眼尖地發現陸長州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梁春宜手“啪”一下拍他胳膊上:“好啊,你居然捉弄我!”
陸長州眼里的笑意更濃了:“我想讓你嘗嘗。”
“那你也嘗嘗!”
她拿著一顆葡萄追著陸長州在圍著葡萄架轉:“不行,你也要吃一顆。”
追著追著,陸長州忽然停下來轉身,剎車不急的梁春宜一下子撞進他懷里。
梁春宜還沒發現危險,只是驕傲她抓住了陸長州,踮著腳攀著他肩膀,把葡萄往他嘴里送。
“快吃,快……”
梁春宜話還沒說完,陸長州已經低頭含住了她的手指,隨即舌頭一卷,將葡萄含進嘴里。
他嘴唇動了下,用牙齒咬開葡萄。
“酸度還好。”
陸長州表情沒怎么動,梁春宜臉上露出疑惑:“你的難道沒有那么酸?”
“你嘗一下不就知道了。”
梁春宜摘了顆葡萄,又小心放嘴里。
“唔!還是好酸。”她張開嘴剛想吐,陸長州卻突然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將葡萄勾走了。
等梁春宜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地被放開,陸長州眸色發深地點頭:“確實有點酸。”
盡管葡萄很酸,但用來做葡萄酒正好,梁春宜還是摘了許多串。
背簍空間不夠了,陸長州隨地取材,居然用藤條很快又編出來一個。
梁春宜這個真的驚訝了:“你怎么什么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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