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只聽見夜鶯的冰冷的聲音,巨手面前出現(xiàn)了數(shù)不清的夜鶯的殘影。
“啪啪啪啪啪啪啪!”
數(shù)不清的黑痕從巨手表面炸開,貓頭鷹也笑著舉起大劍,身后的斗篷不斷地舞動,數(shù)不清的羽毛從上面落下,然后繞著劍身旋轉(zhuǎn)。
在夜鶯身影消散的一瞬間,貓頭鷹怒喝道:“火羽渦旋劈!”
裹挾著火靈力旋渦的大劍朝著巨手?jǐn)厝ィ粩嘈D(zhuǎn)的火靈力朝瞬間貫穿了巨手,巨手的半只手掌瞬間堙滅。
這疼得巨手一抽,同時巨手也失去了戰(zhàn)斗力似的,連忙往白痕抽回。
夜鶯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天空中,冰冷地目光匯聚在巨手上。
她握緊手中的唐刀,刀身上的靈力向周圍四射,隨后夜鶯身后出現(xiàn)了數(shù)不清的暗靈力構(gòu)成的黑刃。
只見夜鶯的身影原地消失,與此同時數(shù)不清的黑劍朝巨手俯沖。
“嗖嗖嗖!”
數(shù)不清的黑刃不斷地劃過巨手,夜鶯的身影也在其中閃現(xiàn)。
慢慢地,巨手上面的肉塊越來越少,最后化作白骨轟然砸在地上,化作灰塵消散。
那道白色裂痕也隨之消失,封閉二人的空間也隨之破碎。
……
“你來了……”
郭惟重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緩緩地睜開眼睛。
只見他不知道為什么,身處一片淡藍(lán)色的空間中,面前跪著一個身穿病號服的青年。
他的臉色蒼白無比,而且,身上有數(shù)不清的肉絲,不知道連接到何處。
青年的一只手臂只剩下橙色碎片構(gòu)成的斷口,另一只則是血淋淋的斷口。
看到青年如此模樣,郭惟重看得毛骨悚然,也是被嚇得后退兩步。
見此,青年嘿嘿一笑道:“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被無限進(jìn)化控制著。”
“對了,等你過年出了云市,再告訴別人,是一個有言靈力的家伙,獲得了無限進(jìn)化。”
“不能在云市講,否則,不僅是你,你身邊的人也會陷入萬劫不復(fù)。”
聞言,郭惟重疑惑道:“為什么?”
“我直接出去不行嗎?”
“他會猜到的,所以,不行。”
“告訴他們,言靈力并不能發(fā)揮真正的作用,因為,這是我身上的。”
“我會在那時,屏蔽他的天賦。”
“沒了,快走吧,等一下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郭惟重剛要說什么,就感覺眼睛一黑,再次睜開的時候,他一身冷汗地驚醒了。
再三恍惚后,他才明白,這不是夢。
郭惟重看著抱著自己熟睡的小白白,輕輕地將其放開后,披上外套去洗手間洗個澡。
剛出去就發(fā)現(xiàn),貓頭鷹和夜鶯都回來了,兩人看上去相當(dāng)疲憊。
“你怎么還不睡?”
夜鶯困倦地問道,聞言,郭惟重有些尷尬地說道:“做噩夢了,嚇得一身汗,洗個澡。”
貓頭鷹點點頭,然后躺在沙發(fā)上睡覺。
見此,郭惟重連忙把澡洗好,騰出衛(wèi)生間給夜鶯洗,自己則是去廚房把宵夜熱熱。
直到兩人都洗完澡后,郭惟重將宵夜拿到飯桌上給兩人吃。
“阿鶯姐,貓頭鷹姐姐,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吧?”
郭惟重坐下疑惑道,聞言,貓頭鷹點點頭,有些自豪地說道:“這次他想著偷襲我們,結(jié)果吃了個大虧。”
“話雖如此,感覺比之前兩次弱了不少。”
夜鶯吃著宵夜喃喃道,她是真的累了。
“那你們早點睡吧,被子我和小雨跟你們裝好了。”
郭惟重笑著說道,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