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吻向千島川子的嘴唇,沒想到的是,千島川子卻忽然用手捂住我的嘴,臉色微紅地說道:“你就這么心急嗎?”
千島川子明顯也察覺到我身體上的變化,想逃離卻被我緊緊地?fù)ё⊙幢闳绱耍u川子也沒有生氣,說話的時候眉梢眼角,眸子里帶著淡淡的風(fēng)情。
我也不客氣,親不到千島川子的嘴,就吻了下她的手掌心,沒想到千島川子的手心那么敏感,渾身微顫,下意識將手從我嘴上拿開。
或許是害怕我還不死心,松開我的嘴后,順勢摟住我的脖子,將下巴掛在我肩膀上,又說:“現(xiàn)在還不行,事成之后,我隨你處置。”
要說千島川子對我沒感覺,我是不相信的。
不過這樣也挺好,千島川子對我有感覺,那么我的安全就多了一份保障。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不能不認(rèn)賬。”過不到嘴癮,我又緩緩挪動右手,最后在千島川子的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千島川子條件反射般推開我,嗔怒的目光中又帶著一抹嬌羞,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大一會兒,陳雨墨也清醒了,第一時間跳下床,雙眼瞬間變得腥紅,左顧右盼,最后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玻璃煙灰缸,舉起來就朝我沖上來。
“陳小姐要知道適可而止,畢竟我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千島川子搶先一步擋在我前面,只見她閃電般出手,下一秒煙灰缸就被千島川子奪了過去,臉色也變得陰冷許多。
陳雨墨氣急敗壞道:“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沉痛的代價!”
千島川子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那是以后的事了,至少現(xiàn)在你的命運(yùn)還掌握在我們手里。”
說完這話,千島川子又對我說:“莫凡,你跟我走,讓她一個人冷靜冷靜。”
千島川子轉(zhuǎn)身出去了。
我也屁顛屁顛跟了出去。
然后千島川子又叫來松下,讓后者監(jiān)視著陳雨墨,回到房間里面,千島川子選了一瓶昂貴的紅酒,倒了兩杯,遞給我一杯說:“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雖然我現(xiàn)在還不能幫你澄清,但以后自會真相大白,所以你暫時就先受點(diǎn)委屈。”
千島川子抿了口紅酒,繼續(xù)說:“我們在蘇城逗留的時間太長了,事不宜遲,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去青山派,除掉張凡父子,才是最迫在眉睫的大事。”
我沉吟不語,千島川子便說:“想說什么就說,不必顧慮。”
我說:“事已至此,我們和張凡都沒有退路了,但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留下他和張嘯天的性命?”
“為什么?”千島川子凝眉看著我。
“雖然我痛恨張嘯天父子,但不管咋說,他也是我的生父,我想給他們留一條活路,不至于趕盡殺絕。”我如實(shí)說。
千島川子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沉吟了很久,最后才說:“只要我能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他們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guān)系,前提是他們不能對我有任何威脅,你說的這件事,我盡量按你說的做。”
“多謝。”我說。
“用不著。”
下午吃完飯,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面,小心翼翼地看了陳雨墨一眼,后者正坐在床沿上,背對著我,看不到她的臉色,我試探性地問道:“陳總,你沒事吧?”
陳雨墨回頭看了我一眼,發(fā)現(xiàn)只有我一個人,緊繃的身體才緩緩松弛下來,接著朝我走過來小聲說:“千島川子沒有對我起疑心吧?我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試探我們的關(guān)系,或者說是試探你的立場,所以盡管我知道你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但當(dāng)著她的面,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不好意思,委屈你了。”
果然,陳雨墨是故意演戲給千島川子看的。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