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美妞都忍不住偷瞄他。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太子爺難得現(xiàn)身星隕一回,今兒大家都不白來啊!保準(zhǔn)各位大飽眼福。”白沐烊松開懷里的人,對準(zhǔn)沈驚初就是一頓不知死活地調(diào)侃。
“都出去。”沈驚初坐在沙發(fā)上,眼神淡漠如水,聲音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冷。
聞聲,眾人皆面面相覷,乖乖起身相繼離去。
“誒,別急著走,再看會兒唄!不收錢~”白沐烊這句話出口,眾人溜得更快了。
星隕背后的人是沈驚初,這事兒整個燕山城的名流貴胄都知道,但凡有點(diǎn)眼力見的人,都不敢在他的地盤上造次。
“來都來了,喝一杯唄!”白沐烊替他倒了杯酒,見他視線一直望著樓下大廳,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包廂的外墻都是特殊玻璃做成的,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見里面。
沈驚初薄唇微抿,直接拒絕:“身體不好,喝不了。”
白沐烊覺得掃興,但也沒勉強(qiáng),沈驚初的病在整個燕山城的名流圈子里,早不是什么秘密了。
拋開父母那一輩的恩怨糾葛不談,他還是很欣賞沈驚初這個人的,要膽識有能力,要顏值有手腕,是個厲害的狠角色。
“你說說你,這么自律地活著有勁嘛!不抽煙,不喝酒,也不找女人,過得跟個苦行僧似的。我要是你啊!肯定趁自己還有口氣,把這輩子沒干過的出格事統(tǒng)統(tǒng)都干一遍,哪怕是死...也不能留遺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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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奈擰眉,警告道:“白少,請注意你說話的分寸。”
賀文煜也是一臉不爽地盯著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是看在主子面兒上,這貨早不知被套了多少次麻袋了。
沈驚初微微勾唇,一雙黑眸冷清,不帶絲毫情緒:“我這個人比較惜命,不像你,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蹉跎。”
白沐烊:“......”
“沒勁。”白沐烊別過臉:“你清高,你了不起行了吧!”
樓下大廳。
林一然穿著黑色半袖修身皮衣,下半身是闊腿皮短褲搭配同色系短靴,腰間小露半截,緊實(shí)漂亮的馬甲線隱隱露出一點(diǎn)。
及腰的香芋紫灰長發(fā)披散著,簡單做了幾縷霧藍(lán)色的編發(fā)混搭著,再加上她那張漂亮且稍顯稚氣的臉蛋,氣質(zhì)與周圍曖昧躁動的氛圍有些不搭調(diào)。
“哇喔~這里好熱鬧啊!”林一然站在吧臺前,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一起扭腰擺臀。
大熊穿著同款皮衣外套,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地守在她身旁,仿佛周圍的一切喧鬧都與他無關(guān)。
林一然走到吧臺,輕叩了下桌面:“大叔,麻煩來杯紫薯芋泥波波,全糖謝謝。”
調(diào)酒師:“......”
誰家正經(jīng)酒吧賣奶茶的。
他特莫才二十四,小姑娘居然叫他大叔,他長得有這么顯老嗎?
“不好意思,沒有。”
林一然不高興:“你們這兒也太low了吧!居然連奶茶都不賣。”
調(diào)酒師:“......”
“真是...對不起啊!”調(diào)酒師咬了咬牙,微笑道:“都怪我這個調(diào)酒師太low了,連奶茶都不會做,只會調(diào)酒。不過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酒吧其實(shí)不賣奶茶,只賣酒。”
林一然:“......”
好像是這么回事。
“大熊,你去外頭幫我買一杯。”林一然轉(zhuǎn)頭看向大熊。
大熊冷冷掃了眼柜臺前的調(diào)酒師,雖沒有任何表情,但就是莫名給人一股可怖的壓迫感。
“別亂跑,我馬上回來。”
說這話的時候,他那雙充滿肅殺之氣的眼睛一直盯著調(diào)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