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反駁。
她是職業訓犬師,三年前被申朗高薪聘請來照顧煤球的,煤球性子高冷,普通人根本無法接近,有時候脾氣上來連申朗都制不住它。
申朗平時事務繁多,也沒那么多時間照顧它,索性便請了專人照料,溫靜在這個家里不需要做任何工作,主要負責照顧煤球的生活起居,并且對家里的傭人也有一定支配權。
許是因為申朗對她的差別照顧,久而久之便讓溫靜心里逐漸滋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申朗立即黑臉:“我付你薪水不就是讓你幫我做事的,你不想做,我隨時可以換人。”
此話一出,溫靜立即低頭認錯:“抱歉,是我失言了。”
“申朗,注意你的態度,對姑娘家說話,要溫柔一點。”林一然的視線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長相平平無奇,但也說不上丑。
申朗眸光閃爍幾下,態度立馬變得柔和:“今晚煤球不用你照顧,去叫后廚趕緊準備,越快越好。”
“是,我這就去。”
溫靜捏緊拳頭,目光冷冷掃向林一然,沒成想和林一然打量她的視線撞個正著,她立馬心虛地躲閃,快速逃離現場。
林一然笑著搖頭:姑娘家的心思還真是一點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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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你管家還是你對象?”
申朗皺眉,表情疑惑地反問她:“您為何要這么問?”
林一然看申朗一副榆木腦袋的表情,打趣道:“你不會看不出來那姑娘喜歡你吧?”
從一開始見到申朗時的嬌羞,再到看見她時下意識露出的敵意,種種跡象表明這姑娘對申朗有想法。
只見申朗眉頭皺得更緊,看著溫靜離開的方向,眼神逐漸冰冷:“她只是我請來照顧煤球的職業訓犬師。”
林一然秒懂: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她長嘆一聲:“誒~這姑娘挺倒霉的,居然看上你這么個工作狂加榆木疙瘩,真是要命。”
申朗愣了下,反問道:“......我努力工作,不好嗎?”
林一然眉梢一挑:“對你老板我來說當然是好事,可對別人來說,可就不一定了。”
申朗瞬間如釋重負:“您覺得好,那便夠了。”
林一然抬手敲了下他的額頭:“說你榆木腦袋還不信,聰明一世的季鴻益怎么帶出你這么個鐵憨憨的徒弟。”
即便被她敲打,申朗依舊是一副聽不懂人話的表情,玩笑道:“和您比我肯定是比不過的,但是對付今夜那種居心不良的登徒浪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兩人這看似親昵的一幕,全被中途折返回來的溫靜看了去,心中的嫉恨又加深了幾分。
林一然猛地想起正事:“對了,今天那大叔拍下的東西記得幫我打包好,盡快送到燕大藥物研究所,找一個叫尤洪清的簽收就行。”
申朗立刻頷首:“知道,我會盡快去辦。”
主子快逃,洲主她要招你做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