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B家的小崽子!”
說話間,路過的一個小年輕,對著花有容哼了一聲,直接就離開了。
聽到這個聲音,花有容臉色一暗。
沒有去反駁。
而花母聽到這話胸口起伏了一下,隨后打開了院門。
花有容看著楊小樂,想看看他是什么態度。
楊小樂自然知道剛剛那個人是什么意思了,和他們村里的吳老財一樣唄。
“進去啊!不讓進嗎?”
沒有在意,對著花有容笑了一下。
聽到他的話,花有容這才展顏而笑:“讓進,讓進,快進來吧。”
推開帶著鐵花的大門,里面是一個普通的院子。
大院里邊上是個晾衣架,中間還有一個花壇,院里收拾的很干凈。
里面停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
花有容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晾衣架,臉上一紅,趕忙跑了過去,把長衣服放在外面,把小衣服給擋住了。
家里只有她們母女兩個,所以曬衣服都是小的放在外面。
洋樓不是很大,一樓是三個房間加一個客廳,但是對于這時候的來說已經屬于豪華的房子了。
想都不敢想的。
還有一個旋轉木柄樓梯。
窗簾是精美的刺繡窗簾,整塊那種的,屋里的的家具更是現代人望而卻步的沙發,地面是水磨石的地面。
放在后世可能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裝修。
但是在現代,那就一個字。
壕!
“小樂,喝咖啡?還是喝茶水?要是都喝不慣,給你來杯紅糖水。”
花母將東西放進廚房走了出來,對著他笑了笑。
“喝咖啡,喝咖啡!我弄給他嘗嘗!”
不等楊小樂說話,花有容便獻寶似的去櫥窗里拿咖啡了。
這是磨好的咖啡粉,裝在玻璃罐子里。
看著女兒弄咖啡,花母也沒有說什么,畢竟咖啡在這時候可是個稀罕的東西。
只是她擔心對方喝不慣而已。
不行的話,一會換糖水好了。
“坐啊!別站著了。”
看著站在那里的楊小樂,花母催促了一下。
楊小樂也就直接坐了上了。
說實話,坐著不是那么舒服,太軟了,完全就是海綿的。
見他坐下,花母便笑呵呵的詢問著一些他的情況。
家里幾口人。
畢竟不是很熟悉,只能從最基礎的聊了起來。
楊小樂則是在那里一一回應著,看著墻上的照片他笑著問了一下。
“阿姨,你們都會跳舞?”
因為墻上掛著一張母女兩人跳舞的照片,還穿著芭蕾服。
花母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下。
溫婉的笑了笑:“嗯,以前學過。”
好像不是愿意說太多一樣,岔開話題問道:“你那次去醫院是看什么?哪里不舒服嗎?”
“哦,我從小體質弱,我爹就帶我來醫院看看!花有容呢?她怎么了?我看她挺好的啊!”
確實看著還可以。
花母看了一眼正在安靜弄咖啡的女兒,嘆了口氣:“我不是心臟病嗎?那天她說胸悶,我擔心遺傳給女兒,就帶她去查一查。好在沒事。”
楊小樂瞥了一眼。
這規模,能不悶嗎?
花有容家里不缺營養,再加上遺傳了花母,確實是天賦異稟。
已經和一個成年人差不多了。
感覺這樣盯著人家不好,扭過頭來問道:“以前沒查過嗎?”
“查過,一直都沒事,我也是擔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