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門口握了個手才進來。
這貿然進來如果沒有剛剛的動作,一會大院里就要傳開了,這家是干嘛了,居然讓公安找上門來了。
進來以后。
楊廣志將孩子們趕了起來,把板凳搬給了幾個人坐:“來,先坐下說吧,吃飯了沒?要不吃點?”
“謝謝,我們吃過了,我們就簡單問些事情就回去了。”
葉書田擺擺手。
“哦,沒事,你說!”
楊廣志有些緊張,說完在那里摸煙,準備點煙。
葉書田見狀掏出煙遞給了他一根。
“來抽這個吧!”
看到他遞過來的煙楊廣志客氣的接了過來。
兩人都點著了煙,葉書田這才問道;“估計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我也問什么吧?”
楊廣志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肯定是王青松的事情唄,其他的沒什么交集了。
葉書田點了點頭:“嗯,就是王青松的事情,今天上午我們的審訊進入了瓶頸,去農村那邊調查的人已經過去了,我們擔心時間被耽擱了,今天過來就是想問問,你們生產隊最近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人去過,他有沒有收到什么電報,哦,除了那個找到媳婦孩子的事情。我說的不光是現在,以前的也行。”
楊廣志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好像沒有,具體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這哪里知道,自己又不可能盯著人家看。
“一點也沒有嗎?或者有什么遠房親戚?他祖籍哪里有沒有說過?比如說漏嘴了,方言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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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書田一陣的著急。
對方倒是很配合,將他這次事情的目的規劃都給說了出來,但是再說其他的時候就完全閉口不提。
查了下身份信息,以前的檔案壓根就不對。
楊廣志想了好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他說他以前是保定的,具體哪里就不清楚了,公社那邊應該知道。以前登記過。”
葉書田搖了搖頭:“公社那邊我們已經打過電話核實了,登記的地方確實有個叫王青松的,但是那個人解放前就死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
楊廣志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葉書田想了想問道:“那你知道他在你們生產隊和誰關系最好,走的最近?他們知道不知道一些情況?”
楊廣志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怎么說呢!他在生產隊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和誰都近,但是感覺和誰都那樣吧。”
葉書田聽到這話,知道估計問不出來什么了。
已經準備離開了。
旁邊的楊小樂想到了什么對著葉書田說道:“葉所,我有個情況我跟你說一下。”
“哦,你說!”
葉書田看向了他,希望能透露出來一些什么消息。
楊小樂見狀說道:“今年二月份的時候咱們不是除四害嗎?”
“是啊,怎么了?”
“他是記工分的,那時候咱們集體出去打麻雀的時候他是記錄員,我記得他有一次叫麻雀的名字叫小小兒。然后他說是他媳婦家這樣叫,后來再也沒有這樣叫過了,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
方言這種說不準,他也就試一下。
聽到這個葉書田眼睛一亮,“你確定,麻雀叫小小兒?”
“嗯,差不多吧,可能也是我聽錯了,你要是說發音標準不標準我就不清楚了。”
楊小樂還是如實的說道。
葉書田見狀,對著旁邊的人笑道:“東子,喊一聲給他聽聽,是不是這個調調。”
“哎。”
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