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了下來,旋即洪巖很是認真的說道:“穆小友,你覺得如今的極易劍宗怎么樣?”
穆言很是隨意的說道:“一片祥和,挺好的。”
而白衣女子卻是說道:“就是宗主從未出現過,倒是有幾分奇怪。”
洪巖聽到兩人所說的話,微微點頭,旋即望著白衣女子說道:“這位小友說的對,宗主從未出現過,今日不接見任何弟子,就是為了和兩位小友商議此事。”
話音落下,穆言與白衣女子很是認真的聽著洪巖說,洪巖見狀又說道:“其實你們所看到的極易劍宗,并不是很太平,雖說表面一片祥和,可暗地里卻是錯綜亂雜,我們的宗主大人我也是很久沒有見過了,反倒是大長老孫永貞如今卻是一手遮天的形勢。”
白衣女子好奇道:“難道這背后還有什么隱情嗎?那宗主大人去哪了呢?”
洪巖感慨道:“唉,這件事情就要從半年前說起了,那時候的極易劍宗雖說也是不入流的宗門,可宗內卻一直是一片祥和,直到有一天宗主大人和往常一樣去修煉,至那以后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而少宗主還年幼,只不過是個十歲的少年罷了,從那時候起整個極易劍宗都是大長老孫永貞代管,我們執法堂雖說執掌宗內各種大小事務,可說到底也只是守住那些規矩,而真正掌管劍宗的則是孫永貞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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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巖說道這里,已是眉頭緊皺,旋即又說道:“我曾與二長老古慶去探查過宗主的府邸,可都被孫永貞攔了下來,說是宗主大人修煉出錯,已經走火入魔了,在宗主府邸治療養傷。可我們宗門已經成不入流的宗門了,我與古長老不想把事情鬧大,不想讓宗門弟子知道這件事,就沒有再去過宗主大人的府邸,對外也只是聲稱宗主大人病了,在閉關休養。直到有一日,古長老悄悄潛入宗主的府邸,卻發現府邸的密室內有一個奇怪的劍陣將宗主大人困在其中,古長老在不斷的嘗試破除此陣法,卻依舊沒有半點進展。”
白衣女子沒想到這偌大的極易劍宗,其中居然還有這種事發生,旋即便問詢道:“那怎么不直接強行闖入,去救出宗主呢?”
穆言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強行闖入,就算跟孫永貞撕破臉,沒人能破此陣法也沒有任何意義,反倒會打草驚蛇,又或者孫永貞直接帶著自己的這一派謀反,到那時極易劍宗的生存岌岌可危啊。”
洪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旋即說道:“穆小友說得對,原本我們打算與那孫永貞撕破臉,前往救出宗主大人,可宗主大人卻是給古長老說,不可將此事公知于眾,不然整個劍宗將會亂作一團,而且少宗主還在孫永貞的手里,我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直至上月,我們聽聞遠方有一位天才劍客,能驚動天象,劍氣直指云霄,古長老聽聞此事便不再多想,直接去尋找那位天才劍客了,想找到那位天才劍客破除此陣,將宗主大人救出來。”
玄月蒼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