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懊惱道:“既然什么也不知道,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他,你們也敢這么激怒于他?”
洪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穆言的千叮嚀萬囑咐,剛剛見到孫永貞的那一刻,被他忘得一干二凈。而古慶則是理智許多,只見他說道:“不管怎樣,一定要拖住他!為穆老弟爭取時間。”
而此刻的孫永貞已經(jīng)是憤怒到了極致,只見他靈脈運轉(zhuǎn)到極致,浩蕩的靈力不斷涌出,狂暴無比,只見他盯著三人一字一句說道:“今日,你們?nèi)齻€都得死!”
………………
此刻的另一邊,極易劍宗宗主府內(nèi)。
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宗主府內(nèi),這兩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穆言與溫杰。兩人本來剛來到宗主府外便被攔了下來,可穆言手里如今不僅僅有執(zhí)法堂的堂主令,還有孫永貞的大長老令,所以這一路還算順利,順利的進入了宗主府,可剛到府邸,正欲進入宗主房間之時,卻發(fā)現(xiàn)護院總管施瓦早已在這守候著。
施瓦見穆言與溫杰的到來,他望著兩人冷聲說道:“吾乃長老院護院總管施瓦,奉孫長老之命,守候于此,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宗主府!”
話音落下,只見施瓦直接釋放出一股強烈的氣勢壓迫,當這股壓迫降臨在兩人身上之時,兩人頓時感覺到身上有一股重力壓了下來一般,穆言稍微好一些,畢竟施瓦只是元神五重境界,而穆言則是元神二重境界,面對施瓦的壓迫之力稍微較好一些。
可溫杰就不同了,溫杰僅有斗氣八重境界,施瓦的壓迫之力降臨時,他頓時感覺身上猶如有千斤重石一般,雙腿都在顫抖著,臉色通紅。
而施瓦之所以這么做,則是因為孫永貞交代過他,守護好宗主府,任何人不得進入,若有擅闖者格殺勿論。而他之所以只是釋放壓迫之力,并沒有起殺心,這是因為穆言與溫杰的到來,仿佛暢通無阻,宗主府外的人并沒有阻攔兩人,這讓他有些疑惑。
畢竟這種事情,在今日已經(jīng)發(fā)生了第二次,他不敢輕易動手,而第一次當然是中午的黑羽,前往長老院那可謂是一路暢通無阻,最后得知是孫永貞的貴客。所以再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讓他多了幾分疑惑,并沒有直接下殺手。
面對施瓦的壓迫之力,穆言先是看了一眼溫杰,感知到后者只是被壓迫擠壓得有些難受,并無大礙。隨后他則是望向施瓦不卑不亢道:“宗內(nèi)弟子,奉孫長老與洪堂主之命,前來宗主府,有要事稟報宗主!”
話音落下,穆言扛著壓迫,從懷里掏出兩塊令牌,一塊是孫永貞的長老令,另一塊便是洪巖的堂主令。而他之所以只是說是宗內(nèi)弟子,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是因為從剛剛施瓦說的話得知,后者乃是長老院的護院總管,此人和孫永貞的關系不言而喻,不然也不會在此守候,可穆言發(fā)現(xiàn)后者仿佛剛上任,并沒有認出自己,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就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
畢竟穆言與孫永貞可謂是死對頭,當初艾峰便是孫永貞派去殺穆言的,所以穆言為了以防萬一,并沒有提及自己名字,反正后者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而當施瓦見到穆言拿出的兩塊令牌后,心里一驚,急忙收回了那股壓迫之力,穆言面不改色,而溫杰這才好轉(zhuǎn)不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漲紅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隨后施瓦向著穆言走了過來,仔細打量著穆言手中的令牌,當發(fā)現(xiàn)令牌確實是長老令與堂主令后,當即被嚇了一跳,旋即單膝跪地道:“施瓦有眼無珠,還請大人見諒!”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施瓦還是恭敬的說著。就算穆言說過自己是宗內(nèi)弟子,可誰家宗內(nèi)普通弟子,手里能同時拿著大長老與執(zhí)法堂堂主的令牌,要知道這兩塊令牌的權(quán)力,僅僅只在宗主一人之下啊!
施瓦也是暗自慶幸,內(nèi)心又驚又喜道:“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