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時杭不是很習慣過日本的新年。可這些年也算習慣了和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起在這一天吃點什么。
是的,他感興趣的只有吃東西,至于說什么紅白歌會……原諒他,他只想睡覺。
而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幾年也為了陪時杭,沒怎么回家過。
“所以這就行了嗎?”時杭有些局促的又看了一眼被塞進后備箱里的東西,隨即試圖再上樓搬點什么過來。
然后他就被松田陣平抓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你是想把家里搬空嗎?”松田陣平只覺得好笑,“這些就夠了,他現在還要教學生,不能喝那么多酒。”
他老爸也不怎么抽煙,畢竟這樣會損害心肺功能,對拳擊運動員來說相當致命。
“就是。”紀回木著臉說道,“就是說到底為什么要我來?”
萩原研二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我這不是覺得一個人吃狗糧有點撐嗎?”
紀回:……
“謝謝你,居然還會給我分享。”他誠懇的說道,“你知道我剛下飛機就被拉過來吃狗糧是什么心情嗎?”
“出差了?”萩原研二有些好奇,不過也只是隨口一問。
“回去辦點事。”紀回很沒所謂的說道,“順便接個人。”
反正過幾天他們就能遇見了,到時候也瞞不住,無所謂啦。
他現在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來著。
因為紀回也不知道老板在見到那個人的時候會不會給自己一拳。
可是他覺得老板確實很需要夸夸哎。
就是那種,就算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也會說句“干得漂亮”的人。
“唉,人生就是一場豪賭。”紀回再次嘆息。
萩原研二:?
這家伙怎么一臉英勇就義里還帶著點得意的表情?還有就這個嘚瑟的小表情,和toki簡直是一模一樣。
比起什么“不愧是同位體”,萩原研二想得更多的是“看來toki一直沒怎么變過嘛”。
“對了,你假期這幾天打算去哪?”萩原研二看著時杭和松田陣平又研究起了帶給其他人的禮物,順口問道。
“我可能去長野看看。”紀回猶豫了一下,“他在我這里落下了點東西,我去帶給高明。”
他沒有說出那個名字,但沒有人會因此產生什么誤會。
“什么東西?”松田陣平湊過來,“景老爺還留了東西給你?”
紀回沉默片刻,果斷決定賣掉自己前男友,于是迅速掏出那封信。
時杭三人圍了一圈去看信里的內容。
片刻后,時杭抬起頭:“去的時候記得喊我。”
“嘖。”松田陣平非常不爽的說道,“這不還是老樣子嗎?還是欠揍了。”
“我也想去……要不讓小諸伏也回來過年吧?”萩原研二看眼不嫌亂子大,躍躍欲試的說道。
這三人的反應為什么那么大呢?
那就要問諸伏景光是出于一個怎樣的心態,居然在紀回的儲物柜縫隙里塞了一封遺書了。
在這一方面紀回是真的沒什么警惕心,再加上諸伏景光藏東西也是一把好手,回國之前他清理柜子的時候才看到。
“那就等你們回來了我再去。”紀回很淡定的表示他無所謂。
“不,遺書是很重要的物品,”時杭面色鄭重的拍了拍紀回的肩膀,“我讓DEATH給你開條子,去后勤那里領一份禮品帶過去吧。”
松田陣平覺得不妥:“我覺得還是我們一起去送,鄭重點。”
萩原研二無語凝噎:“你們不要嚇唬高明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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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回到底還是沒去成長野,因為他被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