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餅干,“很久沒動手了,也不知道味道變沒變。”
可惜了,按照他們現在的關系,時杭應該不會吃的。
“什么味道變沒變?”
時杭突然從工藤優作背后探出頭來,隨后捏了一塊曲奇塞進嘴里:“……好吃哎。”
 ̄~ ̄
好甜,但又不是甜到齁,味道有點熟悉。
“先生?”
“剛才你倆的表情有點怪,所以我回來看一眼。”時杭看了眼廚房的方向,“我敲了窗戶的。”
結果就看見兄弟兩個在打啞謎。
“我懂了,我們以前見過。”
在經歷過松田陣平父親的事情后,時杭對自己在時間線上亂跳這種事情接受良好:“所以我們是什么關系?先生……是教過你們嗎?”
這餅干的味道是真的很熟悉,到底是在哪吃過來著。
時杭想著,又伸手拿了一塊,端詳片刻后塞進嘴里。
算了,好吃就行,問題不大。
片刻后,時杭靠在沙發上吃餅干,工藤優作和黑羽盜一坐在時杭對面。
工藤優作:……
很好,真的是很熟悉的畫面了。當年他和盜一的父母正在商議離婚的那段時間,突然出現在別墅里的時杭也是這個樣子。
不請自來,又直說是他們兩兄弟的熟人。
雖然遇到這種客人最好還是報警趕出去,但因為時杭會變身的關系,他們兄弟兩個也就當他是哪來的山精鬼怪來蹭吃蹭喝。
直到他們接觸到了代行者這一群體,又見到了時昭。
之前見面,時杭眼底的陌生并非作假,一開始工藤優作還以為自己真的找錯了人。
相貌與為人可以被模仿、身份能夠被頂替,只有這種在決定他人命運時的鄭重與下定決心后輕描淡寫不通。
那是真正無法被模仿的東西。
鄭重是因為他清楚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不該被濫用,他知道自己會造成的后果,因此要慎之又慎;輕描淡寫則是因為他的自信。
“那你最開始的做法就有點蠢了。”時杭隨意的提起了工藤優作那次像是沒帶腦子的操作。
時杭生氣嗎?不生氣。
不過不生氣也不妨礙他把工藤優作晾了快五年。
“我猜到了您的反應,”工藤優作這次真的是苦笑了,“但沒想到這么久。”
時杭:……
他能說后來他給忘了嗎?
他真不是故意的。
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