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為什么抱著安室透,但眼下的情況也沒給他糾結(jié)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時間。
“這怎么回事?”安室透總算抓到個可能是明白人的家伙,急忙詢問。
“我問誰去啊!”紀回也很懵,“我就和老紀聊了兩句,天就塌了!你別亂動!”
“你就不能換個姿勢嗎?”安室透也知道現(xiàn)在是形勢所迫,但是再怎么說對一個大男人用公主抱,被公主抱的那個還是他,實在是有點沒法忍了。
“這樣比較容易保持平衡。”
紀回也不想,但是帶著個快兩百斤的負重飛什么的,確實有點為難他了,而且這個時候誰更介意就好像輸了一樣。
“怎么出去,總不能一直跑吧?”安室透決定暫時忽略這件事,相比之下更緊急的果然還是怎么從這里脫身。
“再等等。”紀回知道時杭在籌謀什么。不過現(xiàn)在也確實是太驚險了,如果他不是代行者,那這一次真的只能二選一……
想到這里,紀回瞳孔一縮,終于發(fā)現(xiàn)了違和之處。
他們老板那段時間的不見蹤影,終于也有了更合理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他想,雖然他不太喜歡這種一聲不吭就“為你好”的行為,但介于代行者的唯心屬性,好像確實是瞞著他更好。
不過,多少有些郁悶啊。
“阿回,”諸伏景光坐在風伯的背上,看著安室透被紀回救走,終于稍微放下了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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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也幸虧它是在飛,不是跑,不然坐在它背上的人很可能沒法保持平衡。
“我們之間還需要道謝啊,”紀回更郁悶了,“太生分了!”
“有了,那邊!”
紀回眼睛一亮。
風給他的反饋不同。
下一刻,三人終于沖出了天藍色的囚籠。
風伯瞬間消失,諸伏景光險些直接摔在地上,但被風及時托了一把。他艱難的調(diào)整好姿勢,就地一滾,卸去了一部分沖擊力。
一旁的紀回和安室透直接摔成了一團。
被迫當了墊子的紀回雙眼放空,剛才空間劇烈波動的那一下讓他沒能掌握好平衡,直接摔了。
飛真的好難。
“那是什么?”諸伏景光原本打算起身去扶安室透和紀回的,卻注意到了天空上的異狀,一時怔在原地。
天空像是裂開了一樣,漆黑的背景中是高大的建筑廢墟。
安室透掙扎著起身,活動了一下扭到的手腕:“我得去安排民眾疏散。”
“我也……”諸伏景光本想說他也一起,卻是停下了話頭,看向還躺在地上的紀回。
“我去看一下其他人的情況。”紀回沒有阻止諸伏景光,“你們兩個小心些。”
“你也是。”諸伏景光還有點不太放心紀回,但是他們都有事情要做。
“放心。”紀回眨眨眼,笑了笑,“我還沒活夠呢。“
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