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diào)?”方朵想了想銀曉平時在她面前那副喜歡自夸的欠揍模樣,撇了撇嘴,說: “我倒是也沒覺得他低調(diào)……”
“那你最后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錢?”
“不知道……他好像是刷的卡,我就是看他有張黑色的卡,可能是會員卡。”
“黑色會員卡?沒聽說那兒的會員卡有黑色的啊,你現(xiàn)在的爸爸有一張會員卡,是酒紅色的,往下是金色和銀色!”
“這我就不知道了。”
“黑色,沒聽過的顏色,說明是很稀有才對吧,你朋友在摘星樓的級別比你爸還高?這我還真有點(diǎn)不太信!”
“我也不信……”
方朵不光是這樣說,她是真的這樣覺得,這么一個懶懶散散的年輕小伙子,怎么可能會是什么高級別人物?
“其實(shí)也好判斷,他點(diǎn)酒沒?”
“點(diǎn)了。”
“酒叫什么名字?窖藏了多少年的?三十年?五十年?”
“叫流霞醉,說是一百年。”
“一百年的流霞醉?”盧央搖頭笑了笑,說:“我都有點(diǎn)不敢相信了,你說的是真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太相信,酒要怎么保存才能存到一百年啊?不會過期揮發(fā)這些嗎?”
“摘星樓的酒不會。呵呵,一百年的流霞醉,那已經(jīng)不是你有沒有錢的問題了,兩種可能,第一種,他是酒店的老板,第二種,你朋友絕對是個隱藏非常深的大佬!”
“你看他像嗎?”
“不像。”
“就是啊,我大概是被他忽悠了!”
“也許吧……不過想想還挺可惜,你就這么跟百年佳釀錯過了。”
“我喝了呀,喝了一杯。”
“你喝了?”
“對呀,怎么了?”
“你瘋了啊?來月經(jīng)的時候喝酒?還是喝的白的?”
“呃……經(jīng)期也不能喝酒嘛?我不知道啊……”
“我真佩服你了,少說一句話都不行嗎?”
“那我喝都喝了……這個喝了會怎么啊?”
盧央嘆了口氣,說:“算了,一杯,也沒什么,就是可能會導(dǎo)致你經(jīng)期延長,月經(jīng)量增多,還有就是有些傷脾胃。”
“會導(dǎo)致月經(jīng)量增多?難怪今早換下來的那個那么夸張……”
“什么?”
“呃……沒什么。”
“記住了,以后經(jīng)期不要再喝酒了,這個會損傷身體。”
“女生需要注意的東西太多了……好麻煩!”
“多去了解了解吧,是女生了就得按照女生的方式來生活啊!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方朵有些無奈,還有些不甘心,說:“難道我們就沒辦法換回去了嗎?”
盧央想了想,說:“沒有辦法了。”
“我們還是應(yīng)該想辦法去找一找,萬一就找到方法了呢?”
“你有頭緒嗎?”
“沒有。”
“所以說別白費(fèi)工夫了。”
“但我不想就這么一直過下去啊……還是得想辦法找!”
“那你找吧,我是不會找了。”
見盧央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方朵有些生氣,可他們兩個的觀念不同,她也沒法強(qiáng)制盧央如何如何,這事后面就只能靠自己了嗎?方朵迷茫著,她沒有想出答案,也只有把這件事先放到一邊。
就在這時,盧央的電話響起,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皺了皺眉,接起了電話。
“喂,媽……嗯,還沒上課呢……啊?小長假,五天啊,怎么……目前還沒打算呢……你要回來……我還沒考慮好呢,我得先規(guī)劃下……那好,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