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這是新來的老師,寧初雪,等下麻煩你收拾出一個房間,她先跟我們住。”
“寧老師,這是青禾。”
站在院子里,白浪給兩個女生介紹彼此。
青禾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并不是她討厭新來的寧初雪,而是她本來就不善言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著大腿處一片血跡的綠毛怪,青禾問:“他……他怎么了?”
正在扶著綠毛怪的茍富貴解釋道:“青禾嫂子,不用管他,他在城里調(diào)戲?qū)幚蠋煟焕烁缱セ貋韼湍憷绲氐模Y(jié)果來到村口被桂花嬸的傻兒子捅了一刀。”
“啊?”
自從老族長一家被抓走后,白浪也給青禾分了一小塊地,抓回來幫自己犁地她能理解,畢竟白浪的這些騷操作她不僅一次見到了,房子就是精神小伙們幫忙修好的。
但青禾搞不明白桂花嬸家的傻兒子為什么會捅他一刀……
看著白浪幾人身上的淤泥,青禾關(guān)心的問:“你們這是怎么了?”
白浪拍了拍自己身上快要干了的淤泥道:“我們沒事,剛剛茍富貴這家伙開著拖拉機(jī)把我們帶進(jìn)溝里了。”
…………
就連青禾都無語了。
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白浪就拿著蕁麻草給了在院子里被五花大綁綠毛怪一鞭。
昨夜吃過晚飯后,吳相忘怕綠毛怪半夜跑了,就把他五花大綁了起來,并且還在他的一旁放上了一桶糞水,那小子以前在斧頭幫經(jīng)常被這樣子對待,所以現(xiàn)在只要抓到什么惡人回來,他都要往別人的旁邊放上一桶糞水。
看著沉沉欲睡的綠毛怪,白浪又是一鞭下去道:“睡什么睡?快起來干活,你以為昨晚的飯是白吃的嗎?”
“大……大哥,你讓我再睡會兒,我腿痛,干不了活。”
“干不了活?調(diào)戲人家的時候怎么不知道腿痛?少跟本村長廢話,快點快點。”
說著,白浪作勢欲要再給他一鞭。
“大哥,大哥,別打了,別打了,我去,我現(xiàn)在就去。”
清晨。
太陽如同一顆熾熱的火球,從東方冉冉升起。那光芒似利劍穿透云層,直直射向大地,熱浪滾滾襲來,帶著一種近乎霸道的毒辣。
地里,綠毛怪雙手抱緊木犁,用腹部頂著向前推動,一瘸一拐的工作了將近兩個鐘頭,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滴落。
白浪手中拿著蕁麻條,只要綠毛怪敢略微偷懶,他就會毫不留情的從陰涼處沖出去給給他兩鞭。
“大哥,能……能不能讓我歇會兒?實在是干不動了。”
“少廢話,接著干,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作威作福。”
“大……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綠毛怪的聲音帶著哭腔和委屈。
“浪哥,浪哥……不好了浪哥……”吳相忘邊喊邊朝著地里跑來。
白浪正把玩著蕁麻條問道:“咋地了?慌慌張張。”
吳相忘上氣不接下氣,慌慌張張的說:“浪……浪哥,綠毛怪他爹帶著一群人過來你家,見你和綠毛怪不在,直接把青禾嫂子和寧老師綁起來了,茍……茍哥正在跟他們火拼呢。”
“草!”
白浪一把扔掉了手里的蕁麻條,快步往家里跑去。
院子里。
寧初雪和青禾均被兩個人死死的抓住,茍富貴則已經(jīng)被打的滿臉是血趴在地上不斷地掙扎。
可他越掙扎,壓在他身上的那人就越發(fā)的用力,茍富貴只覺得自己的雙手都快要被他壓斷了一般。可他還是不服,嘴里叫罵道:“我草你姥姥,快放開她們兩個,不然我宰了你。”
“啪!”
龍哥蹲在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