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門童搖了半天,始終沒能將拖拉機啟動。
在眾多路人的目光中,門童尷尬地甩了甩自己的胳膊,然后重新去搖那 Z 字形拖拉機車鑰匙。
“這算怎么回事?自己好歹也是這輝煌的火鳳凰的門童,豪車開的不下百輛,運氣好的時候還能在車庫里撿到醉酒女,現(xiàn)在讓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玩弄這破拖拉機,還特么點不著火……”門童是又羞又怒。
“喂,你能不能搞快點?一輛破拖拉機你在這里搞半天,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金發(fā)美女坐在敞篷法拉利里伸出個腦袋,不耐煩的催促。
“小姐,我馬上就能移開,馬上就能移開。”門童尷尬地對著金發(fā)美女點頭笑道。
可是又他搞了半天,依舊不能將拖拉機點燃,氣得金發(fā)美女直接從車上走了下來,用高跟鞋直接踢到泛黃的燈罩上。
“咔嚓”一聲,原本就破碎的燈罩瞬間稀碎,燈芯直接掉了出來。
“到底是誰把這破車停在這里?什么檔次?開這種破車還想來玩小姐,我呸,真是癩蛤蟆玩青蛙,長得丑還玩的花。”
“我尼瑪!敢踢壞我浪哥的坐騎。”
見到這一幕,茍富貴扔掉手里的香煙,朝著金發(fā)女走去,怒氣沖沖的指著金發(fā)女大罵:“臭婊子,你罵誰誰癩蛤蟆?”
“罵的就是你,瘦不拉幾的玩意兒,看你穿得那什么東西,開著這破車就想來把妹,去死吧你,你就是個垃圾,是臭水溝里的紅蟲,糞坑里的蛆蛆,是社會上的渣渣。”
“哼……哼……”茍富貴氣得面目猙獰,雙手拳頭緊握,鼻孔猛張,喘著如牛般的粗氣。
“賠錢!”白浪本著不跟婊子打嘴炮的原則,直接開口讓對方賠錢。
“我賠你媽!”
“啪!”
一巴掌直接重重的落在了金發(fā)女滿是粉黛的臉上,使其滿頭的大波浪金發(fā)瞬間變得凌亂。
“你再罵一句!”
白浪惡狠狠的盯著金發(fā)女,目光中滿是怒意。
金發(fā)女捂著自己的從粉底下透出的巴掌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浪道:“你……你還敢動手打女人?”
白浪輕哼一聲:“哼,你再罵一句看我還敢不敢。”
“你……你……”
“你什么你?快點賠錢,不然我把你這滿嘴噴糞的女人扔到水池中去。”
“你敢!”
白浪白了她一眼,對著茍富貴道:“茍富貴,讓她去涼快涼快。”
“好的浪哥。”
“哼……哼……”茍富貴依舊喘著如牛般的粗氣上前,直接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金發(fā)女的雙腿,像強搶民女一般扛著金發(fā)女就往噴水池邊走去。
金發(fā)女不斷地拍打著茍富貴的背:“放開我……放開我……”
“啪!”
“老實一點。”
茍富貴先前被她罵得那么慘,哪里還管得了金發(fā)女的叫喊,完全把肩上的金發(fā)女當作一條亂咬人的瘋狗。
“我賠我賠,你們要多少錢,我賠。”
臨近水池邊,金發(fā)女才哀求道
“那你覺得值多少錢?”白浪看著茍富貴肩上的金發(fā)女問。
“兩百,兩百塊錢,我現(xiàn)在就拿給你們。”
“兩百?那你也太廉價了吧?”
白浪繼續(xù)淡淡的道:“我是問,相比于被扔進水池里,你覺得你值多少錢?”
“嗯?”金發(fā)女看向白浪有些疑惑。
看著金發(fā)女遲疑的眼神,白浪直接說:“茍富貴,扔下去。”
“別,別別別,一千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