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富貴對著趴在墻頭上的白浪大喊一聲,撿起一塊板磚就要砸過去。
“你干嘛?”白浪喊道。
“咦?浪哥,怎么是你啊?”
吳相忘也是一臉的疑惑:“浪哥,你光著膀子扒自己家墻頭干什么啊?”
“不可以啊?我在鍛煉身體。”
“浪哥,我也要鍛煉身體。”
茍富貴說著,便跑了過來,一跳直接扒拉在墻頭上,開始做引體向上。
“浪哥,看,是不是這樣……”
“砰!”
林瀟瀟正在院子里跟寧初雪聊天,突然看到一個腦袋一上一下的,跳起來就是一拳。
“白浪,你還敢在外面偷看。”
一拳得逞后,林瀟瀟又再次提著斧頭跑了出來。
“嗚嗚嗚……瀟瀟姐,好痛啊。”
“茍富貴?怎么是你?”
“瀟瀟姐,我浪哥在教我鍛煉身體。”
林瀟瀟怒瞪著白浪:“白浪,你自己混蛋就算了,還要帶上他們兩個。”
“唉,話要說清楚,本村長怎么就混蛋了?”
“哼,你過來,我跟你說說你哪里混蛋。”
看著林瀟瀟提著斧頭慢慢靠近,白浪再次撒腿就跑。
“白浪,你給我站住。”
“你當我傻啊,你個惡毒的女人。”
“白浪,你要走是不是?你快點給本姑娘滾回來。”林瀟瀟的語氣略帶嬌怒。
跑到遠處的白浪叼著一根煙,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轉身離開。
“白浪,你有種,有本事你就別回來。”
“瀟瀟姐,我浪哥把你怎么了?”吳相忘憨憨的問道。
“閉嘴,你們兩個以后少跟白浪鬼混,別被他帶壞了,知道了沒有?”
“瀟瀟姐,可是浪哥他對我們恩重如山。”
“恩個屁啊,反正以后不準跟白浪玩。”
“哦。”
茍富貴摸著自己烏青發紫的眼睛,呲哈呲哈地說:“知道了瀟瀟姐,可是你剛才的一拳打得我真的好痛啊。”
“哎呀,對不起嘛,我以為那個豬腦袋是白浪的。”
…………
“啊切~”
村口外。
白浪不禁打了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嘀咕道:“又是哪個小美女在想本村長了?”
嘀咕完,白浪又想到了林瀟瀟,重重的嘆了口氣:“唉,這二妞怎么又回來了呢?以后本村長睡哪呢?”
想也想不明白,干脆坐在河邊無聊地撿起地上的石塊打起了水漂。
“浪哥,浪哥……”
“什么事啊?”白浪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茍富貴吳相忘問道。
“浪哥,瀟瀟姐以后不給我們跟你玩了。”
“那你們還來干什么?兩個叛徒。”
“哎呀,浪哥,話是這么說,但我們怎么能拋棄你呢?”
吳相忘說道:“是啊浪哥,剛才瀟瀟姐扛著一把斧頭,我們不答應不行啊。”
“這還差不多。”
茍富貴好奇的問:“對了浪哥,你把瀟瀟姐怎么了?看她那么生氣,還說只要你敢回去,她就拿斧頭把你給剁了。”
“她真的這么說的?”
“嗯。”茍富貴吳相忘兩人一同點頭如搗蒜。
“媽的,這個二妞這么狠毒?怎么辦啊?你們兩快給我想想辦法。”
茍富貴靈光一閃,說道:“浪哥,要不你去我家住吧。”
“不去,你家里還有你老娘,怕打擾到她了。”
“哎呀,浪哥,怕什么,我老娘又沒把你當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