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自己不再次拿出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是不行了。
兩人吻的起勁,沈詩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難耐,拉著白浪就往一旁的苞谷地里走去。
“詩音姐?!卑桌诉t疑了一下叫道。
怎料沈詩音再次踮起腳尖吻了一下白浪,然后深情的看著白浪的雙眸,帶著他走向苞谷地。
說實(shí)話,沒有人能抵抗得住這種誘惑。
如果此時白浪繼續(xù)拒絕,那就是他不懂事了。
隨即,兩人心懷期待的朝著苞谷地里走去。
“恩人,恩人?!?
兩人還沒鉆入苞谷地中,遠(yuǎn)處就傳來了牛鼻子老道的呼叫聲。
“是你嗎恩人?”
“是你媽。”
白浪剛給自己的火堆里添了一把干柴,火勢燒得正旺,結(jié)果就被牛鼻子老道一盆冷水給撲滅,白浪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
沈詩音也是失落和不舍地松開白浪的手,但依舊用帶有勾魂的語氣道:“小浪,我先走了,下次姐一定給你。”
說完,她便朝著苞谷地里走去,繞過牛鼻子老道朝著村子里走去。
“恩人,真的是你啊。”牛鼻子老道興奮的道。
白浪也不知道他興奮個啥,難道打斷自己讓他很有成就感?
牛鼻子老道接著道:“咦?恩人,還有一個人呢?”
“哪里還有人?”
“不對啊,剛才我明明看到還有另一個?!迸1亲永系勒f著,開始左顧右盼,試圖找出剛剛的人影。
“唉行了行了,你看走眼了?!?
“是嗎?”
牛鼻子老道愣愣的朝著苞谷地里望去,半信半疑的說著。
白浪沒好氣的問:“你找我什么事?”
“沒什么事啊。”
“沒事你大喊大叫干毛?。俊?
“恩人,住在那里沒有吃的,把我給餓醒了,剛?cè)ネ盗它c(diǎn)紅薯回來,這不剛好碰到你了嗎?你要不要拿點(diǎn)回去吃?”
牛鼻子老道說著,拿起一個遞給了白浪。
白浪看了一眼他用衣服兜著的幾個紅薯,突然感到莫名的心疼他。
自己將他的一個億全部捐了出去,現(xiàn)在他不僅傻了,還要餓著肚子。
原本還想訓(xùn)斥他一頓的白浪突然又覺得有點(diǎn)不忍心。
但就是不知道這老家伙還會不會找回記憶,如果真的找回了記憶,那自己不得被他纏到死?
白浪只能無奈的說:“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別亂挖人家的紅薯,別人都是剛澆了糞的?!?
“噢,怪不得我說怎么有股怪味兒?!?
“那你還吃?!?
“烤過的就沒事了?!?
“得,你愛吃便吃吧。”
白浪想到牛鼻子老道在火鳳凰里點(diǎn)兩個黑人妹子的股干勁兒,隨便說了一聲便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他依舊沒有走大門,而是熟練的翻過院墻,悄悄的走回自己的小茅廬。
白浪摸黑趴了下去。
突然,他感覺身下是一具軟綿綿的,暖呼呼的身體,嚇得白浪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啊!??!”
“?。。。 ?
另一道尖叫聲也同時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線,白浪怔了一下:“林瀟瀟?”
隨即沒好氣的質(zhì)問道:“喂,二妞,你大半夜不回自己房間,跑本村長這里干什么?饑不可耐啊?嚇本村長一跳?!?
“饑你大爺,說,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干什么壞事了?”
“本村長能做什么壞事?不信你現(xiàn)在自己出去問問,是哪個寡婦家的門被敲了還是哪個少女失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