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瀟瀟的話,白浪整張臉都綠了。
“喂,你可別亂來啊,會死人的。”
白浪話剛說完,就感覺褲子被人扯開了,只覺得半邊屁股一涼。
林瀟瀟拿著手腕粗的注射器直接猛地一扎。
“嗷!!!殺人啦!!!”
白浪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小河村。
沒等林瀟瀟將藥水注入,白浪直接蹦了起來,一頭撞到屋檐上。
隨即轉身就朝著門外跑去,屁股上還插著手腕粗的注射器。
“白浪你給本姑娘回來,白浪……”
可是白浪一溜煙地就被跑沒影了,林瀟瀟只能氣的跺跺腳。
然后叉著腰看向其余人:“還有誰要打針的?”
全部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起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別嘛別嘛,本姑娘打針技術很厲害的,剛才那只是意外。”
所有人像看魔鬼一樣看著林瀟瀟,隨即轉身就跑。
“茍富貴吳相忘,你倆站住!”
“瀟瀟姐,我們病好了,我們病好了。”
兩人跑得比別人還快,生怕跑慢一點,就步了他們浪哥的后塵。
“咯咯咯……”
蘇婉清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道:“瀟瀟姐,剛才你那一針下去,不怕把白浪給扎壞了?”
“沒事,你是不知道,他的那根驢一樣的……”
話沒說完,林瀟瀟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趕緊改口道:“他跟驢一樣皮糙肉厚,沒事。”
“對了,婉清啊,他們就是想過來占你便宜,如果再有沒病也跑過來的你跟我說,看我怎么治他們。”
“咯咯咯……瀟瀟姐,你真厲害,治病真快。”
而這時。
白浪趴在自己的小床上,用手稍微觸摸一下自己腫起來的小屁屁。
“吸……哎呀,吸……”
原本只是身體發虛,現在被林瀟瀟一針下去,整個人都不好了,疼得他想躺都躺不了。
這時,吳二狗著急忙慌的沖進院子,站住院子里大喊:“村長,村長……”
“又又又又,又怎么了?”
“村長,不……不好了,王老漢被人打了。”
白浪掀開門簾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是不是他那混蛋小兒子干的?”
“不是,他兒子已經跑了,是一群從外面來的人。”
“是誰這么大膽,敢來小河村打人,走,去看看。”
白浪說著,一瘸一拐的昂首挺胸橫著朝王老漢家走去。
吳二狗見狀在心里給白浪豎起了大大的拇指,暗暗道:“這村長確實牛,走路都是橫著走。”
殊不知,白浪是因為屁股痛。
與此同時。
二三十個混混站在王老漢家屋前,他們穿著形形色色的衣服,大多是松松垮垮,露著紋身的胳膊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不羈和戾氣,嘴里叼著煙,手握鋼管。
緊接著,一個肥頭豬耳,穿著包不住肚皮的西裝的中年男人向前走了幾步。
他就像一堵肉墻般挪動而來,肥碩的腦袋上贅肉層層堆疊,那短粗的脖子幾乎被掩埋其中。
袒胸露懷的他,肚皮上的贅肉如同面團般晃蕩,上面的黑毛雜亂地卷曲著,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油膩的汗珠在那片裸露的皮膚上滾動,折射出令人作嘔的光澤。
肥頭豬耳的油膩男人一腳將癱坐在地上的王老漢踢開,然后還朝著他滿是補丁的破舊衣裳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老頭兒,你給老子聽好了,你兒子借了我們十五萬,連本帶利總共二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