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絡扎哥:“QNMD,我杭哥絕不是舔狗。”
所謂的網(wǎng)絡扎哥,便是張杭的好哥們丁凱。
關(guān)于他的名稱,張杭是見到過的。
而那個說自己是舔狗的,名叫半顆糖。
能說自己是舔狗的,很有可能是那個女人。
TMD!
別給臉不要臉啊!
信不信老子玩了你,再甩了你?
如果姜穎太過分的話,張杭在短短一秒鐘的時間,就想到了好幾種懲治的手段。
繼續(xù)向下翻看。
半顆糖:“我和他三年同學,他是不是舔狗,我還能不知道嗎?”
下面有人評論:我湊,張杭是舔狗?
安佳玲:“好一個大瓜,快說給我聽!”
張杭臉色一黑。
怎么在這里,還能看到安佳玲那個桀驁小妹?
網(wǎng)絡扎哥:“你說同學就是同學?你算個der啊!”
半顆糖:“呵呵,不與愚者爭辯。”
網(wǎng)絡扎哥:“我TM,你要是在我面前,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讓張杭有點意外的是。
下面有一個叫‘吾LOVE凌’的ID。
張杭仔細看一眼,這個頭像,是學生時期的趙聰啊!
吾LOVE凌:“@半顆糖,能認識一下嗎?”
過了有五個小時。
吾LOVE凌留言:“@半顆糖,你看到私信了嗎?我有事想和你談一談,是合作。”
又過了一天半。
吾LOVE凌在半顆糖評論的下面留言:
“@半顆糖,我認識張杭,和他是一個學校的,我想知道你所說事情的真假,有償問詢,可先轉(zhuǎn)賬。”
然后,沒幾分鐘,網(wǎng)絡扎哥評論:“哥,您看我怎么樣?我是他哥們。”
吾LOVE凌沒有搭理網(wǎng)絡扎哥。
時間就在八號傍晚。
半顆糖終于有了回答:“@吾LOVE凌,我將號碼私信給你了。”
大概晚上九點半。
一個叫“難言”的網(wǎng)友,申請?zhí)砑幼约簽楹糜眩⑶以谏暾垯谏蠈懼何沂俏酟OVE凌。
而網(wǎng)名為半顆糖的人,便是姜穎,她早已在鶴城,躺在臥室的床上。
姜穎拿過一個筆記本電腦,登陸了QQ。
她沒有著急通過申請,而是點了對方的頭像,進入他的空間。
如今大家喜歡在留言板,跑跑堂,來回踩之類的活動,不過這些都無關(guān)緊要。
姜穎第一時間,翻看了趙聰?shù)恼f說。
最上面那條,是十二月三十一日發(fā)的。
“獨自走在繁花凋零的冬日,心情難以言表,曾經(jīng)的歡聲笑語,如今只剩下無盡的悵然。”
姜穎眉頭微微皺起:“文縐縐的,這是給誰看啊?笑掉大牙。”
第二條是十二月二十五日發(fā)的。
“思念的痛苦,如同深秋的落葉,帶走了曾經(jīng)的繁花似錦,只留下了回憶的碎片在風中飄搖,我一個人的夜晚,孤獨如潮水般涌來,閉上眼,腦海里盡是曾經(jīng)的甜蜜,可現(xiàn)在......是憂傷與等待。”
第三條是十二月十號發(fā)的。
“你像彩虹般炫麗,可是雨過天晴后,又消失在茫茫天邊。”
看到這里,姜穎不由嗤笑聲:“這個人,莫非是失戀了吧。”
往下繼續(xù)翻看,果不其然。
十一月十六日:
“我一往情深的愛著你,你一心一意的愛著別人,這就是我們的愛情。”
姜穎的眼眸瞪大三分:“哈,這個人女朋友劈腿了啊!真是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