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陰謀詭計。”
“狡詐惡徒。”
“你打的什么算盤,以為我不知道?”
安佳玲在手機(jī)里一頓嘲諷。
“還能什么算盤,不就是親親你,摸摸你么。”張杭隨口回答。
“我呸!”
安佳玲冷聲說道:“你想賭,嘿,我偏偏不讓你如愿。”
“那算了。”
張杭聳了聳肩,正打算掛斷電話。
安佳玲又道:“除非你先說說,你影片的基本信息,我才可以考慮要不要賭一哈。”
張杭想了想說:“行啊,我發(fā)你信息,然后你賭不賭看心情吧,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個消息,校學(xué)生會不是要換屆了么,大會放在了20多號吧,很慚愧的是,本人,還是副會長啊。”
嘶!
安佳玲頓時倒吸一口寒氣:
“你不就是在校創(chuàng)業(yè)么,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為學(xué)生會干過什么活兒?占著茅坑不拉屎,不要臉!”
張杭哈哈一笑:“我就喜歡你叫囂的樣子,你記住了,下次賭約的內(nèi)容。”
“你!”
安佳玲氣的牙癢癢。
她正在京都,一個非常寬闊的臥室內(nèi)。
她穿的單薄,一個白色的小吊帶和超短褲,將身材勾勒的很飽滿性感。
臥室的門敞開著。
她的話語聲,讓門外走進(jìn)來一位美婦,她看上去四十多歲,短發(fā),身材豐腴,風(fēng)韻猶存。
“玲玲,你和誰打電話呢,語氣那么沖?”
母親安雅潯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啥,一個臭不要臉的家伙。”
安佳玲吐槽道:“你說,他什么都不干,還要在學(xué)生會里占著一個副會長的位置,我真是看不慣。”
安雅潯仔細(xì)看了眼女兒。
感覺......女兒的心態(tài),有些不太一樣。
其實(shí)安雅潯知道,安佳玲有一段時間,對會長宋景文有些好感。
上次放假的時候,她幾乎三天兩頭就得夸贊宋景文,說宋景文辦事能力特別好,說宋景文情商好高......
但這次,女兒每天都得吐槽。
“我在學(xué)校認(rèn)識個王八蛋。”
“我學(xué)校里有個流氓。”
“那個人簡直是一無是處,他除了會賺錢,還會干嘛?”
“創(chuàng)業(yè)就了不起啊?我也會創(chuàng)業(yè)啊!”
“我就看不慣那種鍍金的人,真煩人,還有李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和他吐槽,他都向著那個人。”
“李濤也是個混蛋,不是啥好人......”
到最后,連帶著把李濤也給罵了。
安雅潯最近就有點(diǎn)好奇。
自己還不知道人名的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讓自己女兒如此‘魔怔’。
這可比宋景文時期夸張多了。
最起碼,玲玲喜歡宋景文的時候,她每天都像正常人。
現(xiàn)在經(jīng)常走神,或者忽然罵兩句,神神叨叨的......
對此,安雅潯早就說過了:喜歡誰,就大膽去追,媽不阻止你談戀愛。
結(jié)果安佳玲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下就激動了:
‘誰談戀愛了?我和他?絕不可能!’
到如今,安雅潯也不說什么了。
就順其自然吧。
最起碼女兒喜歡誰或討厭誰,都和自己說,就挺好了。
此時,安雅潯想了想,還是說:
“存在即有理,玲玲,你有的時候,得換一個角度去思考這件事,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朋友,他其他方面有很不錯的能力,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