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我方四哥,我是奓盡了狗膽。]
康熙:……
諸皇子:……
被打到鼻青臉腫的絕對苦主胤禩:……
沉默,沉默是此時的乾清宮。
最后還是康熙板起臉來,讓他趕緊去洗澡換衣裳。否則但凡沾染了丁點風寒或者驚嚇,老四老八不管有理沒理都跑不了起步三十大板。
胤祄急了:“汗阿瑪不講道理!兒子身子不爭氣怎么能怪四哥……和八哥呢?”
感受到自己是被勉強帶上的胤禩:……
就很無語。
無時無刻不被十八弟護著的胤禛則一臉動容:就算這小家伙是為了抱大腿,他也認了。哪怕此生再登不上帝位,也得當個舉足輕重的鐵帽子王,努力替他張目,給他撐腰。
康熙只微笑,表示自己身為皇帝,就是可以不講道理。
也不想跟不聽話的逆子講道理。
走就一個字,他不想再說第二次。也不管暖壺誰做的,有沒有拿穩,只知道是四八兩個不顧皇子體面大打出手。
救不到哥哥,胤祄可失落了。
但礙于康熙嚴令,他也無法強留。只能一步三回頭地出了乾清宮昭仁殿,眼睜睜瞧著厚重殿門在眼前闔上。
殿內,確定他走遠后,兩個當事人就雙雙跪下。
胤禩是個狠的,當堂脫衣,讓康熙見識見識什么叫傷痕累累:“不管那所謂的歷史如何,終究還沒發生,四哥卻丁點手足之情不顧,委實讓人心寒。”
咳咳。
沒辦法,如胤祄掛在嘴邊的世宗弓四力半,胤禛就不是個武力掛的。
又怒氣上涌,恨不得刀個人。自然免不了琢磨點方式方法,比如專攻人痛點,又比如積極發揮一切優勢等。
這不就隔著厚厚的棉襖,都把胤禩給咬出血了么!
數個清晰分明還帶血的牙印,不知道的還以為胤禩經歷過什么慘無人道的蹂躪呢。
意識到自己思緒偏離的康熙輕咳:“胤禛你……”
“回汗阿瑪的話,兒子不覺自己有錯,甚至還有些遺憾沒把人傷得更重些。以往,兒子還真以為歷史上的雍正刻薄偏激,打壓折辱手足太過。因而幾度被十弟等人借故暴打,也未生什么怨懟。但……”
胤禛咬牙:“但今兒,兒子才明白十八弟那句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兒子會那般折辱他們,也是有原因的。”
“嗚嗚嗚,汗阿瑪,兒子苦啊!”
“旁人家而立之年都要當瑪法了,兒子的弘昀體弱猶如風中燭火,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兒子就弘時這么一個健康孩子,還被蠱惑進了八爺黨,這跟剜兒子的心有什么不同?”
清穿:讀我心后,康熙九龍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