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們也沒有可以躲藏,不是不想而是沒辦法,冬天的海島上樹木依舊密集然而密集的只是樹干,樹葉早就掉光了,要不是這群土匪保留了營盤周邊的樹木,恐怕他們現在就只能在光禿禿的營盤四周對著這群土匪射擊了。
小頭目們立刻就注意到了這群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士兵,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手中端著一根棍子,然而就是在那根棍子里,一道道寒冰組成的冰錐刺穿木板,刺穿鐵板,刺穿一個個他們小弟的身體。
他們沒見過這樣的攻擊,他們不能理解這樣的攻擊,一時之間這些小頭目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辦,出去反擊?可是那東西顯然是遠程攻擊,他們還沒到恐怕就被干掉了,用什么東西擋一下?但是看樣子那些攻擊連鐵板都能擊穿,他們身邊又有什么能夠擋住這樣的攻擊呢?
這座小島上最大的官,也是十二兄弟中排行第十的那大兄弟躲在這營盤中唯一一個磚石結構的房屋墻后,別問十一十二在哪,問就是現在正躺在磚房門前的空地上,此時他驚恐地看著遠處安民軍的戰士們,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不可置信,在他的眼中安民軍的行動迅速而果斷,每一個動作都如同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他們的配合天衣無縫,仿佛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機器,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戰斗方式,心中充滿了絕望“這到底是什么人?難道這就是那個霍爾普領的所謂安民軍嗎?他們怎么這么厲害?他們是怎么練成的?”他喃喃自語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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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切斷小島敵人退路并阻擊大島增援的三個作戰班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戰斗,他們占據著關鍵道路和吊橋嚴陣以待,時刻緊盯著通道兩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兄弟會土匪通過這三條道路,不管是小島上漏掉的還是大島上過來支援的,大島上的敵人零零散散地發起沖鋒,這樣的攻擊就跟笑話一樣,別說突破了,這些土匪甚至都沒有辦法靠近道路或者吊橋,只能躲在遠處眼巴巴的聽著小島上不停地發出慘叫。
幾個作戰班組繼續迅速圍殲著敵人,他們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慢慢扎緊口袋,本來躲避在板子后的土匪們紛紛倒下,戰斗進行得異常順利,安民軍的戰士們始終占據著上風,他們的戰術配合和手中武器讓這幫子土匪望而生畏嚇破了膽子。
與此同時,負責中間幾棵大樹鋪就的懸空橋梁道路阻擊的小隊隊長,一名同樣來自于歐瑞克家農奴隊伍的青年注意到遠處的大島上山頂那個之前偵察小隊一直沒搞明白是什么的遮擋帳篷里里面似乎有不少人在活動著,他瞇起眼睛仔細觀察著,這時候不來支援,卻有一伙人在山頂上鼓搗著什么,總讓他覺得有問題。
“那上面好像有情況。”隊長指著山頂的遮擋說道。
其他戰士們紛紛望去,見那里確實有不少人在活動,他們不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但直覺告訴他們,這肯定不是好事。
這隊長立刻召來一名士兵“你趕緊去后面告知參謀和指揮他們那邊山頂的情況,順便看看那幾個小隊進行的怎么樣了。”隊長急切地說道。
士兵點了點頭轉身就跑,然而就在他轉身離開身影都還未消失的時候,一道粗壯的紫紅色光柱就如同噴射而出的水柱一般從那個山頂上噴發而出,從他們頭頂掠過奔向他們的后方。
覆潮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