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凌霜身形一晃,手中朔風鞭如毒蛇般猛然抽擊而出,帶著凌厲的勁風直奔林帆面門。
林帆見狀,臉色驟然一變,心中暗道不好。他急忙運轉體內靈力,想要凝聚起一道護盾抵擋攻擊。然而,凌霜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長鞭狠狠地抽在了林帆的手臂上。
劇烈的疼痛讓林帆悶哼一聲,整個人被擊退了兩步,險些跌倒在地。他忍住火辣辣的疼痛,抬頭看向凌霜,眼中滿是憤怒。
林帆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鮮血順著他的傷口流淌而下,染紅了衣袖。
林帆面露驚駭之色,怒目瞪向凌霜,質問道:“凌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之前不是說好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嗎?為何還要突然出手?!”
凌霜站在原地,望著林帆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冷哼一聲說道:“狗仗人勢的東西,要不是看在天道宗的面子上,我就不是給你留一道傷口這么簡單了。”
凌霜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理會林帆,轉身甩發離去,那傲慢的背影,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
離開的時候,凌霜順手破了林帆布置的隔音陣法,仿佛是在宣示著自己的威嚴。
她的手下緊隨其后,亦步亦趨,眼神中也帶著幾分得意和輕蔑。
林帆看著凌霜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微笑。
他很清楚,凌霜之所以放過他,除了是因為天道宗的面子,也是因為凌霜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待凌霜離開之后,林帆屏息凝神,揮手間一道靈光閃過,重新布置了隔音陣法,這才松了口氣,轉頭看向曾越女。
“沒想到,你把東西放在別處,反而救了我們一命!”林帆慶幸道。
曾越女則關切地看著林帆的手臂,問道:“你的傷怎么樣?”
林帆晃了晃手臂,不以為意地說道:“不礙事,她不過是想要出口惡氣罷了。這瘋婆娘,以后別落到我手上!”
窗外月光如水,輕柔地灑落,撫過房間里寧靜的空氣。林帆輕輕挽起衣袖,露出被鞭子劃破的傷口,殷紅的鮮血正緩緩滲出,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他微微一笑,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琉璃瓶,倒出幾粒散發著翡翠般光澤的丹藥,然后將丹藥捏成膏藥狀,輕輕地涂抹在傷口上。
一股清涼之意瞬間蔓延開來,緊接著,傷口處傳來一陣麻癢的感覺,令人忍不住想要抓撓。
林帆忍著不適,看著藥膏在傷口上發揮著神奇的功效。
不一會兒,原本猙獰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最終變成了一條淺淺的紅痕。
“公子,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曾越女見林帆處理完傷口,連忙開口問道。
凌霜等人已經來到了興風島,曾越女也意識到了形勢的嚴峻。盡管她也知道林帆同樣覬覦著萬年冰魄,但眼下危急關頭,她還是忍不住向他尋求幫助。
林帆面容沉肅,目光深邃,緊緊地盯著門口的方向。
半晌,他緩緩說道:“她們既然在這里找不到萬年冰魄,想必暫時不會對我們動手。但是,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抓緊時間想辦法逃離這里。”
曾越女眉頭緊鎖,焦急地問道:“可是我們該如何逃離這里?瀝血堂的人已經找上門來,興風島想必已被嚴密監視,插翅難飛了......”
林帆眼眸微閃,思緒早已轉了幾轉,“暫且在此隱忍兩日,待他們放松警惕,再尋機會離開。在這之前,不妨先靜觀其變。”
曾越女聽后,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希望,林帆的提議與她不謀而合。
她本就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