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云海宗事變已過月余,大夏精銳云集鎮(zhèn)江口,嚴陣以待,本以為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卻遲遲未見烽煙。
這日,鎮(zhèn)江口巍峨城墻之上,兩名銀甲護衛(wèi)百無聊賴地巡視著。
夕陽西下,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
“這仗,怕是打不成了吧?”其中一人打了個哈欠,聲音里滿是倦意,“這么多天了,云海宗的人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怕是云海宗被咱們的氣勢給嚇破了膽吧。”另一名護衛(wèi)接話道,“聽說咱們這護城大陣乃天道宗親手布下,尋常人根本破不開。再加上大夏精銳在此駐守,云海宗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翻不起浪花。”
“聽說……長公主如今成了云海宗的階下囚,供那些弟子肆意凌辱……”
“那怎么可能!長公主乃皇家血脈,云海宗就算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如此行事。怕是他們抓了長公主,就是為了要挾朝廷吧。”
……
就在兩人閑談間,天際突兀地裂開一道熾目的裂痕,仿佛天幕被無形巨手撕開。
強光傾瀉而下,瞬間吞沒了這座本應(yīng)寧靜的城鎮(zhèn)。
大地震顫,房屋傾圮,驚恐的尖叫劃破長空,人們?nèi)缭饫讚簦挪粨衤返乇枷蚪诸^。
這,已是鎮(zhèn)江口在短時間內(nèi)第二次遭遇如此詭異的災(zāi)劫。
上一次,一團墨色濃云如鬼魅般掠過,硬生生將鎮(zhèn)江口劈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深不見底的裂谷將這座城鎮(zhèn)生生斬為兩段。
那場浩劫奪走了無數(shù)人的性命,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如今,災(zāi)厄再次降臨,人心惶惶。
“這鎮(zhèn)江口的護城大陣,不過如此。”
林帆傲立云端,俯瞰著腳下這片熟悉的城鎮(zhèn)。
身后,上官伶、蘇婧雪等一眾紅顏知己簇擁左右,還有一眾云海宗、百花谷等門派的弟子,浩浩蕩蕩,頗有聲勢。
上官伶美眸流轉(zhuǎn),輕聲道:“大夏國的精銳盡數(shù)在此,若能一舉拿下,大夏國不日便可覆滅。”
她的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殺氣。
林帆淡然一笑,目光深邃如潭,“如此甚好,省去不少麻煩。不過,我更擔(dān)心的是天道宗。他們一直虎視眈眈,若趁虛而入……”
蘇婧雪秀眉微蹙,擔(dān)憂道:“那執(zhí)事跑回天道宗,也一直沒見有什么動作。看來,天道宗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插手了。”
林帆點了點頭,目光轉(zhuǎn)向葉以芙,“陣法已破,我與霜兒前去會會他們。芙兒,這里就交給你了。”
葉以芙點了點頭。
林帆與凌霜雙雙掠空而下,如兩道流星劃破天際,直奔下方城鎮(zhèn)而去。
大夏國修士們紛紛趕來,想阻止林帆等人沖入鎮(zhèn)江口。
林帆的神識如潮水般涌出,將這群修士籠罩在內(nèi)。
他眉頭微皺,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一個月苦修,修為突飛猛進,本以為能遇到旗鼓相當?shù)膶κ郑瑓s沒想到這些大夏國修士竟如此不堪一擊。
為首的不過區(qū)區(qū)兩個通玄境,竟也敢阻攔他的去路?
真是可笑!
“動手!”
林帆一聲令下,血晶劍脫手而出。
劍光如電,瞬間洞穿了數(shù)名修士的身體,殷紅的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這片土地。
前輩請自重,你道侶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