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最了解你的可能是你的敵人呢,兩個人從小到大,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互相之間太了解了。
何雨柱走到門口,剛好碰到了出來上廁所的一大爺易中海。
“柱子,你這是怎么了,咋弄成這樣了。”
何雨柱得形象確實不好,渾身是土,臉上沒有血色,走路慢騰騰的,一看就像是被人打了。
“一大爺,我在小巷子里面被人給套麻袋打了一頓,我覺得一定是許大茂打的,這孫子一直想打我。”
何雨柱身上疼,嘴可不疼,那叭叭起來一下都沒停。
易中海急著去上廁所,沒空聽他在這叨叨,伸手在何雨柱身上拍了兩下。
“柱子,你先進去,我去上個茅廁,馬上就回來,我給你做主。”
說完就跑著去上廁所了,這年紀大了,尿頻尿急尿不盡,可不是人能控制的。
易中海的手勁有多大,他可是八級鉗工,徒手捏碎核桃,那都是小兒科。
何雨柱疼得齜牙咧嘴的,你說你去上廁所就上廁所唄,拍我兩把干嘛,顯得你有勁唄。
何雨柱拎著網兜進了院子,他的鐵飯盒也被砸的變了形,里面的飯菜撒了一地,早就吃不成了。
賈張氏在院子看見他,本來想上前拿飯盒的,可是一看,飯盒都被弄變形了,何雨柱身上全是土,這估計是到哪跟人打架去了。
賈張氏向前的腳步生生止住了,這何雨柱被打傷了不得有人照顧啊,她可不能染上這個事情,要她照顧人那可不行。
叫秦淮茹照顧,那更不行,那不是羊入虎口,專門送菜去嗎。
何雨柱對秦淮茹的心思,她可是太明白了,這老何家可是有喜歡寡婦的這個傳統。
當年她都沒看出來,何大清還有這個愛好,要是知道了,她死活也不能跟他住一個院,要知道她也是個寡婦。
也就是何大清不在這,要是在這,知道了她這個不要臉的想法,估計得大耳刮子招呼,你也不看看你那肥豬樣,人家白寡婦細皮嫩肉的,我還能看上你不成。
何雨柱還以為賈張氏會上來關心他一下呢,誰知道她走了兩步又退回去了,何雨柱知道他多想了,對這個賈張氏就不能有太多的期望,這個老虔婆就是個白眼狼。
喂不熟,自己那么多盒飯,就算喂狗,也能喂熟了,哪像她一點也不知道感恩。
何雨柱回到家,翻出兩粒止疼藥吃了,這才止住了疼,找出跌打損傷藥酒,給自己身上能夠著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易中海上完廁所,來到何雨柱家,看他正光著身子擦藥,身上一條一條的紅印子,看著嚇人。
“柱子你這是得罪人了啊,看把你打的,下手也太狠了。”
何雨柱忍著疼,一點一點的擦,他突然覺得要是自己有個媳婦的話,這個時候是不是就有人給自己擦藥了,這一刻他真的好想要個媳婦,秦淮茹都不香了,他又不傻,知道和秦淮茹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了。
他得找媒婆幫自己找個媳婦,多給點錢,叫她給介紹一個靠譜的,以前找過幾個都不靠譜,來吃一回飯就沒下文了。
這回他聰明了,沒有給易中海說,他怕沒弄成給院子里的人一說,會有人使壞。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的臉上陰晴不定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計是疼得吧。
看著何雨柱費勁的抹藥,易中海也沒說上前幫忙,這何雨柱又不是他兒子,就算打算叫他當養老的備胎,可也不是親兒子不是。
“我覺得是許大茂打的我,這家伙早就想給我一個狠的,一直沒撈著機會,今天估計是逮著了,就下手了。”
“走,去找許達茂去,他這膽子也太大了,敢給人套麻袋下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