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賈張氏這會緩過神來了,哭嚎了半天也沒人理她,秦淮茹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連話都不跟她說,那兩個小賠錢貨跟著公安出去轉(zhuǎn)了一圈給買了不少好吃的,縮在角落自己吃,也沒見給她送一點過來,不知道她們奶奶正難過呢嗎。
送點吃的過來多少能安慰她一下啊,她吃點好的,總會感覺好一點。
沒有,通通沒有。
秦淮茹回來以后,見到小當(dāng)和槐花回來了,趕忙上前抱住了她倆。
“公安叔叔怎么說,找到你哥了嗎。”
“沒有,那個老爺爺說,哥哥沒去他那。”
小當(dāng)要大一些,說話清晰,給秦淮茹匯報了情況。
那就好,沒有見到人,那可能是到哪玩去了也說不定,不一定就是那么差的情況。
“媽媽吃。”
槐花舉著一塊餅干塞到秦淮茹的嘴里,叫她吃,秦淮茹流著眼淚把餅干咬在了嘴里,晚上她都沒有做飯,虧的公安給兩個丫頭買了餅干,要不就得餓肚子了。
娘仨一人吃了幾塊餅干,算是晚飯了,甜滋滋的真好吃。
賈張氏躺在床上聽著餅干咔滋咔滋的聲音,饞的直咽口水,這餅干到底是啥味道啊,真想嘗嘗。
她現(xiàn)在是傷心欲絕的情緒,她可不能破防,要是一開口,把餅干弄兩塊過來給我嘗一下,那不就跟她現(xiàn)在丟錢的情緒不相符了嗎。
她在心里糾結(jié)了半天,正準(zhǔn)備開口呢,吃餅干的聲音沒有了,一點都沒有了,怎么了,吃完了嗎。
她一骨碌爬了起來,看著屋里的娘仨,她們手上空空如也,餅干的影子都沒有了。
“餅干呢,你們吃的餅干呢。”
她這下徹底破防了,朝著秦淮茹娘三吼了起來,把兩個小丫頭嚇壞了,一縮脖子,躲在了秦淮茹的身后。
“不怕啊,那是你們的餅干,誰也搶不走,那是公安叔叔買給你們吃的,收好自己吃就好了。”
秦淮茹若無其事的給兩個丫頭說,本來就是啊,這是公安買給兩個丫頭的,哪能隨便給別人吃。
賈張氏一聽這話,氣就上來了,啥意思這是說不該給她賈張氏吃是嗎,秦淮茹這是翅膀硬了,準(zhǔn)備跟她賈張氏對著干了是嗎。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這是打算不給我吃嗎?”
“對,這不明擺著呢嘛,你有錢,以后自己做自己吃,我們娘仨,自己弄著吃。”
“吆,我倒要看你秦淮茹哪來的底氣,要跟我對著干。”
“你以為你是誰,你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要一天到晚伺候你,你兒子賈東旭死了,咱倆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你就是死老太婆,我人心好,愿意養(yǎng)著你,你就應(yīng)該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幫我把孩子帶上,飯桌上,我給你養(yǎng)老送終就好了,可你不是,非要作,作妖,這惹麻煩那惹事,現(xiàn)在好了,把家里的錢都攥著,看著我們一家子過不下去不吭聲,看著我死皮賴臉的去求這個,去找那個,受盡白眼,被人說閑話,你屁都不放一個。”
秦淮茹就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對著賈張氏咆哮著,她把心中的那股憤懣之情全對著賈張氏噴灑出去了。
賈張氏臉都青了,反了,造反了,秦淮茹敢對著她大聲的吼了,她有點受不了。
“你在家里好吃懶做,我也都忍了,可你不該捏著那么多錢,看著一家人陷入水火之中,你不該教育棒梗去偷,去拿,去占人家便宜,現(xiàn)在好了,你孫子可能快死了,你高興了,你把賈家全害死了,我不知道你和他們有什么仇,要害的賈家斷子絕孫。”
秦淮茹的聲音幽幽的,就像是從九幽地獄吹上的一樣,帶著幽冽的冷風(fēng)。
把賈張氏嚇得一激靈,她平素最信這個了,她動不動就喜歡請老賈,這是信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