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左護法,右護法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見他身上兩處深深的劍傷正汩汩地冒著鮮血,仿佛要將他生命力都抽干一般。
而他剛才為了抵御左護法的天雷劍法,更是傾盡全力施展出了黑焰劍法,此刻早已疲憊不堪、筋疲力竭。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穩穩地站在那里,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輕蔑地看著臺下的司空寒,輕聲說道:“下一個就是你了!”
臺下的乾虛真人目睹此景,心中一驚,急忙快步走到左護法身旁,仔細查探他的傷勢。
然后,乾虛真人從懷中掏出一粒丹藥,小心翼翼地喂進左護法口中。
過了許久,當看到左護法的傷勢逐漸穩定下來,已無大礙后,乾虛真人才稍稍松了口氣。
緊接著,他轉頭嚴厲地對右護法呵斥道:“都是同門師兄弟間的比武較量,你下手何必如此之重?!”
右護法聽了這話,卻是一臉不以為意,反駁道:“掌門,您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
這擂臺上比武向來都是生死相搏,各憑本事。
“您只看到我把左護法打成重傷,怎么就沒瞧見我自己也被他刺中兩劍呢?”
乾虛真人聞言,臉色一沉,“難道你受傷了,就可以不顧同門之誼,下如此重手嗎?”
“若是再這樣下去,以后門派內的弟子們還如何相互信任,相互切磋?”
右護法微微皺眉,“掌門,我并非有意下重手?!?
只是比武之時,自然要全力以赴,若有留手,便是對對手的不尊重。
“況且,我相信左護法也不會怪我?!?
左護法此時掙扎著張開了雙眼,他怒目圓睜地盯著右護法,咬牙切齒地說道:“多謝右護法賜教,這次大比武確實是我技不如人,但我已經記下了?!?
“下次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如果不小心把右護法也打成了重傷,還望右護法不要怪罪??!”
乾虛真人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兩人,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如果再不加以制止,恐怕這二人接下來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于是,他當機立斷地說道:“這樣吧,右護法你將左護法打成重傷之事,我可以不再追究?!?
“但作為懲罰,我現在宣布決賽立刻開始,你馬上登臺與司空寒展開最終對決吧!”
右護法一聽這話,頓時心急如焚,連忙說道:“掌門,這決賽通常不是都在第二天舉行嗎?”
我剛才連續經歷了兩場激烈的戰斗,尤其是和左護法的那一場,雖然僥幸戰勝了他,但我自己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
“如今您讓我直接和司空寒交手,豈不是讓他白白占了便宜?”
乾虛真人看著右護法,心中充滿了不屑與厭惡。
他知道此人品行卑劣,但此刻卻不得不面對他的無理要求。
“司空寒區區五段獨尊境,怎么可能會是你的對手?”
乾虛真人冷哼一聲,“難不成你是對自己不自信,怯戰了?”
一旁的左護法見狀,也跟著煽風點火起來:“右護法您就別謙虛了,連我都不是您的對手,何況只是一個司空寒了!”
右護法無視了左護法的嘲諷,他深吸一口氣,換了一種說法對乾虛真人說道:“掌門,我并非怯戰,實在是事出有因啊?!?
之前與左護法交手時,我已身負兩處劍傷,剛才全憑一口硬氣強撐著才沒有落敗。
如今我無論是體力還是內力,都大不如前,不及平時的一半了。
“如果您一定要我上場對陣司空寒,能否像賜予左護法那樣,也賜給我一枚丹藥,好讓我先止住傷口的流血之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似乎真的希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