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舒安安靜靜的趴在顧九宴懷里,過了一會兒,她沉悶的聲音響起:
“顧九宴,我會想你的。”
這一刻,顧九宴空蕩蕩的胸腔被棉花一樣的東西填滿了。
“舒舒,等我。”
和顧九宴分開后,回到家中的沈云舒就開始思索手中的藥丸該如何讓顧九宴神不知鬼不覺的服下。
太上老君親手煉制的仙丹,坑品肯定有保證,至于副作用……
縱橫小說界多年的沈云舒,盯著手中的藥丸看了很久,然后將其中一枚黑藥丸放進嘴里。
一秒,兩秒,三秒……半個小時過去了,沈云舒預想的疼痛完全沒有出現。
至于效果,沈云舒暫時還沒發現。
不過沈云舒知道,她爺爺奶奶是不會坑她的,他們送給她和顧九宴的藥丸想來是有別的用處。
趕著睡覺的沈云舒,簡單的沖了一個冷水澡,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她的洗澡水不知何時成了黑色的水。
分別的前一天。
沈云舒約顧九宴去看電影,看電影的中途,沈云舒將那枚丹藥扔進顧九宴給她買的汽水里。
沈云舒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后,嫌棄的把手里的汽水遞給顧九宴。
漆黑的放映廳里,顧九宴低沉的嗓音響起:“不喜歡么?”
沈云舒見四下無人,貼到顧九宴耳邊,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太涼了,我月事來了,喝不了這個。”
聞言,顧九宴立馬緊張起來:“舒舒,肚子疼不疼?身體還有哪不舒服的么?”
他聽隊里那些老油條說,女人家來月事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時候,時常會疼的躺在床上起不來。
“我沒事,就是最近不能吃涼的。”某種程度上,沈云舒也算不上欺騙顧九宴。
因為今早起床的時候,她就是來月事了。
她之前這副身體虧空的厲害,盡管穿之后,她精心養著,可是虧空的身體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養好的。
在這種情況下,她這副身子的月事并不規律,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
等日后結婚了,沈云舒打算找中醫調理好身體,再要孩子。
顧九宴揪著的心稍微落地,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電影放映的整個過程,他一門心思扎在沈云舒身上。
至于電影講的什么,他全然不知。
電影結束后,顧九宴和沈云舒出了放映廳。
沈云舒看著顧九宴手上那瓶喝的干干凈凈的汽水,嘴角不自覺的噙起一絲笑。
顧九宴怕小姑娘亂走,等下找不到人,臨走前還不忘叮囑道:“舒舒,你在這等著我,我去把瓶子退了。”
“我就在這,哪也不去。”
顧九宴在得到小姑娘的保證后,這才大步流星的跑去退瓶子。
很快,他就察覺出來身體的不對勁,右下腹那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燃燒,熱熱的,讓人很舒服。
伴隨而來的是身體的輕盈感,要知道他常年在部隊,經常外出做任務,身體的暗傷很多,疼痛也是在所難免的。
可是現在,全都沒了。
意識到身體變化不是空穴來風的顧九宴突然停住腳步,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
三秒過后,他目光聚集在手上喝空掉的汽水瓶子,緊皺的眉頭舒緩開來。
他釋然的笑了笑。
不管發生什么……他只要確保小姑娘是他的妻子就夠了。
至于其他的,他管不了那么多。
他是人,他也有私心。
只是,小姑娘未免太笨了點,不過她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