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顧九晏語氣里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炫耀。
接下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兩年的契約一到,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將小姑娘娶回家。
江琛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
江琛猛的跳起來,賤兮兮的將臉湊到顧九晏面前,他正要張口說話,誰曾想,被顧九晏一腳踹飛多遠。
顧九晏冷淡的說道:“離我遠點,我現(xiàn)在是有對象的人。”
江琛捂著被踢痛的右腿,不滿的控訴道:“顧九晏,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混蛋玩意,等下次見了弟妹,我要跟她告狀,說你動不動就欺負(fù)人?!?
顧九晏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她不會信你的?!?
江琛被氣的吐血,憋了半天也才憋出一句:“你們兩個都是王八蛋,你們欺負(fù)人!”
嗚嗚嗚……
他要回家找媳婦尋求安慰,說顧九晏欺負(fù)他。
顧九晏懶得搭理腦子有些缺失的江琛,他寶貝的將懷里珍藏的照片掏出來,滿是粗繭的手在照片上摩挲一遍又一遍。
分開這么久,他想媳婦了。
從京市回來后的沈云舒,最近這段日子忙的像陀螺,瓜地和豬圈兩頭跑,人都消瘦了不少。
不過看到茁壯成長的瓜田,以及膘肥體壯的大肥豬,沈云舒覺得都是值得的。
陳鳳英心疼她,將她喊家來,給她偷摸開了幾次小灶。
這年頭誰家糧食都不富裕,尤其杜家還有那么多張嘴,但陳鳳英那里又拒絕不了。
所以,沈云舒每次去杜家吃飯,都不會空著手去。
帶的最多的就是山坡上的兔子和野雞,偶爾還會帶點細(xì)糧。
原本對沈云舒有意見的杜家兩個兒媳婦,在看到沈云舒每次來家?guī)У臇|西時,別提多殷勤了。
陳鳳英覺得有些丟人,張口就要罵,但想到答應(yīng)女兒的事,那話到嘴邊又給咽回肚里了。
她女兒就是心善,要她說,這兒媳婦就得多罵罵,緊緊她們的皮子,免得將來她們蹬鼻子上臉,欺負(fù)到她和女兒頭上。
這天,杜守全早早起床去公社開會。
各個大隊匯報完工作后,公社領(lǐng)導(dǎo)馬書記將杜守全單獨留下來談話。
杜守全雖然心存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聽從領(lǐng)導(dǎo)安排,眼不斜視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馬書記打開天窗說亮話,直奔主題。
“杜隊長,我聽人說你們大隊養(yǎng)了二十多頭豬,有這回事么?”
杜守全拍著胸脯說道:“馬書記,是有這回事,不過你放心,今年我們肯定能交上公社要的任務(wù)豬?!?
見杜守全誤會他意思了,馬書記急忙解釋道:“杜隊長,我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這個的……”
“那是什么?”話還沒說完,就被急脾氣的杜守全打斷。
“咱們公社下邊的好多大隊都遭了豬瘟,豬死的死,病的病,眼下就你們大隊沒有受災(zāi),所以我就想向你討教一下這養(yǎng)豬的法子,看看能不能普及下去,盡量為隊員們挽回一點損失,你也知道,現(xiàn)在隊員們的日子過的是有多難。”
聽到這,杜守全面露難色。
馬書記也看出他的為難,趕忙說道:“杜隊長,這事也不讓你白幫忙,明年的化肥條子我給你批了?!?
杜守全擺擺手,說道:“馬書記,真不是我不想幫,而是我真不知道怎么養(yǎng)豬的,我們隊里那二十來頭豬,都是沈知青負(fù)責(zé)的?!?
聽到知青二字,馬書記立馬來了興趣:“這城里來的嬌知青還懂得怎么養(yǎng)豬?真是稀奇?!?
倒不是他不相信,而是和知青打交道這幾年,他多少有所了解。
別說養(yǎng)豬了,就是下地除草,那些城里來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