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diǎn)了,天黑很正常?!?
“上午六點(diǎn)還是下午六點(diǎn)?!?
“下午六點(diǎn)。”媳婦怕是睡覺睡傻了吧,被媳婦可愛到的顧九宴上手捏了捏她的臉。
圓乎乎~軟乎乎的~
他媳婦真可愛,怎么看都看不夠的那種。
顧九宴想到昨夜的美妙,身體緊繃的他還想拉著媳婦再實(shí)踐一番。
“下午六點(diǎn)!”屋內(nèi)傳來暴跳如雷的驚呼聲。
天殺的,她一覺睡到下午六點(diǎn)!
這要是被外邊的人知道她一時貪多才這么晚醒來,她苦心經(jīng)營的大好名聲就這么廢了。
痛心!悲傷!難過!沒臉見人!
各種復(fù)雜的情緒向沈云舒涌來,高高揚(yáng)起的巴掌在看到顧九宴那張過分帥氣的臉,遲遲不肯落下。
最后,沈云舒發(fā)出一聲嘆息,湊到顧九宴面前,啄了他一口。
看在這男人昨天那么辛苦伺候她的份上,暫時原諒他。
顧九宴嘴角噙笑的將沈云舒拉進(jìn)自己懷里,大手把玩著她的小手:“舒舒,不用害羞,他們都知道的。”
今天,除了丈母娘過來送餛飩,就沒人再過來這里了。
“顧九宴,昨晚你就是畜生?!?
他是畜生,那他要是不做些畜生做的事,豈不是愧對了這個名頭。
顧九宴看向懷中嬌艷欲滴的媳婦,眼里閃過一絲壞意。
月黑風(fēng)高夜,是最適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此刻的顧九宴儼然化身為打工人,沈云舒洗完澡,他盡心盡力的給沈云舒捏腳捶背揉肩。
只是眼前那雙白嫩細(xì)滑的小腳,很難不讓人心動。
顧九宴突然停止捏腳,他俯下身子在沈云舒的腳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顧九宴,你怎么能親我的,腳。”
“舒舒,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青果。”
沈云舒想到昨夜二人的瘋狂與荒唐,即使過了一夜,她也沒有忘掉,到現(xiàn)在還是記憶猶新。
害羞的沈云舒全身上下紅的像煮熟的蝦爬子。
顧九宴看的心里一動。
至于捏腳,那是明天的事,現(xiàn)在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于是……
只能說,沈云舒當(dāng)時一口咬定要的兩米寬的床沒有買錯,錢也花的值,不管怎么翻騰,就是掉不來床。
這也給顧九宴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此刻,窗外的月亮羞的躲進(jìn)了云層。
…………
又是嶄新的一天,沈云舒這次沒有像昨天那樣賴床到很晚,這次的她早早的醒來。
枕邊放著是她要穿的衣服,顧九宴放的。
沈云舒穿好衣服,站在鏡子面前照了照,只是在看到脖子上的痕跡時,在心中將顧九宴罵了一遍,又麻利的翻出來一條不算很厚的圍巾套在脖子里。
還好現(xiàn)在天冷,天要是再熱一點(diǎn),這幾天她就不用出去了。
牙膏是提前擠好的,牙杯是顧九宴送到手邊的,刷牙的水、洗臉?biāo)际菬岬摹?
可以說,顧九宴對沈云舒照顧的是細(xì)致入微。
沈云舒洗漱,顧九宴去廚房將剛包好的餃子下鍋煎的兩面金黃,然后在倒入提前和好的面粉水,蓋上鍋蓋,小火悶個幾分鐘。
出鍋的時候,撒上炒熟的白芝麻和提前切好的小蔥。
顧九宴知道,他媳婦不僅挑食,對于那種賣相極差的食物,哪怕再好吃,她也不會動筷子的。
媳婦比他小,難免嬌氣,既然這樣,他寵著就好了。
沈云舒洗漱完,又?jǐn)]了一個日常妝,化妝的時候,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有些陌生的不敢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