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嫂子滿臉感激的握住沈云舒的手:“妹子,謝謝你們兩口子肯幫忙。”
“嫂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可沒少去我家幫著家里人帶孩子,真要說謝,也該是我們一家謝謝你。”
沈云舒已經想好了,如果醫院那邊看不好,她就去求助孟婆和爺爺奶奶,她們三人肯定有辦法。
她一定要幫曹嫂子圓這個母親夢。
回家的路上,沈云舒將她和曹嫂子剛才的談話告訴了顧九宴。
顧九宴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醫院那邊我來安排,你不用操心。”
沈云舒挽著顧九宴的胳膊,美滋滋的夸道:“顧九宴,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一定會答應的。”
“我可不是好人,我只是對你有所圖。”顧九宴停頓了幾秒,目光在沈云舒臉上來回打量,眼底泛著狂熱。
“媳婦,今天從火車站回來的時候,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沈云舒想到白天的大膽,耳尖不由得漫上紅暈,不置可否的沖他點點頭。
“當然記得,就怕你不行。”
顧九宴用舌頭抵了抵后槽牙:“到時候你可別哭著向我求饒。”
夜里,沈云舒為自己不久前說過的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顧九宴對那幾件衣服愛不釋手,哄著沈云舒來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外邊魚肚稍稍泛白,顧九宴才肯放過沈云舒。
沈云舒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咬牙切齒的看著意氣風發的顧九宴。
“你屬狗的啊?這讓我醒來怎么出去見人。”
顧九宴也知道自己昨晚太過孟浪,對上沈云舒那充滿控訴的眼神時,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下次我注意,我可以跟你保證。”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沈云舒才不相信顧九宴話里的真實性,這男人一到夜里就化身為狼,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在沈云舒睡著后,顧九宴將那幾件臟掉的小衣服拿去洗了。
一雙大手握著那件不足巴掌大的衣服仔細揉搓清洗,只是嗅到上邊的馨香味后,顧九宴冷靜的心又被勾了上去。
在洗完衣服后,顧九宴去洗澡間沖了一個冷水澡。
“老顧,你這脖子上怎么回事?夜里被蚊子咬了,還是……”
“江琛,把你嘴給我閉上。”
“那你求我。”江琛賤兮兮的把臉湊到顧九宴跟前,沖他擠眉弄眼。
“你確定要我求你?要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將你借給王排長的二十塊錢講給你媳婦聽,你說她會不會吃了你。”
江琛自己家日子都快過不去了,還變著法子借給下屬錢,顧九宴之前勸過幾次,但是江琛聽不心里去。
后來,顧九宴索性放棄了對他的說教,一晃兩年過去了,王排長還是沒將自己欠江琛的錢還給江琛。
在顧九宴看來,這錢怕是要不會回來了。
江琛聽到顧九宴話里的威脅,立馬熄火了:“這事你可不能跟我媳婦說,我媳婦知道是要跟我離婚的。”
“你都知道你媳婦要跟你離婚,你為什么還要把錢借出去?江琛,下次在做什么事情之前,要想想你媳婦,想想你家里的三個孩子,這錢是救急不救窮的。”
若不是顧念多年的情誼,顧九宴打死都不會跟人講這么多話。
“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改。”
顧九宴沖江琛翻了一個白眼,至于他話里的真實性,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顧九宴幫曹嫂子聯系好了華協醫院的醫生,明天早上的號。
曹政委提前請了假,第二天就讓司機開車帶著他們兩口子去了華協醫院。
只是最后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