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下,男人動作輕柔,給女人擦著頭發(fā),兩人的影子被煤油燈拉長,落在地上,遠遠看去,似是男人環(huán)抱住女人。
蘇清忙別開視線,但男人身上的熱氣,還有噗通跳動的心臟,不再一次提醒她。
身邊的人,是有多熱切。
蘇清動都不敢動,沒了第一天的奔放與熱烈,畢竟這男人的強悍她是“深有體會。”
“可以了。”
蘇清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帶著一絲絲顫,落在江建華心頭,如同巨石落入湖面,帶起陣陣漣漪。
“那咱們睡覺。”
江建華話落,毛巾落下,燭火熄滅。
蘇清口中的驚呼叫到一半,瞬間被淹沒。
夜里微風(fēng)漸起,樹木沙沙晃動,一片葉子如浮
萍般從高處下落。
風(fēng)疾,葉片被高高吹去,風(fēng)撤,葉片回落。
起起伏伏間,葉片隨著風(fēng)兒幾個起落。
最終風(fēng)撤,葉落,一切歸于平靜。
江建平提著熱水進了房間,臉上帶著一絲絲憋屈。
許夢好奇掃他一眼。
“誰讓你不舒坦了?”
她的人,竟然有人給臉色看,是誰?
江建平看了眼自己媳婦,眼中閃過抹幽怨。
“沒有~”
許夢明顯不信,走近幾步,湊到江建平身邊,捧著他的臉人,讓他直視自己。
“我不喜歡你騙我。”
江建平指尖動了下,伸手拉住許夢的手。
“媳婦,我今夜能拿啥嗎?”
許夢瞬間明白了,看了眼光禿禿的炕。
“你還是不舒坦著吧!”
江建平眨巴下眼睛,那表情更加委屈了。
許夢當(dāng)沒有看到。
江建平幽幽的嘆氣。
而且這一嘆氣,像是開啟了眸中開關(guān),半個小時,他嘆了十回氣。
許夢被弄的有些煩躁。
“你在嘆一次,就延長十天。”
江建平立馬閉嘴。
“沒有,媳婦沒有,我是身體里有些濁氣,我嘆兩聲,排干凈。”
許夢一臉你糊弄鬼的表情。
江建平嘴皮子開溜,幾句話把死的說成活的。
許夢越聽,越覺得熟悉。
最后黑著臉瞪江建平。
“你少跟蘇清學(xué)。”
那死丫頭,嘴巴能把人忽悠瘸了,她可不希望江建平跟著她學(xué)。
她一乖巧小狼狗,還是不要長嘴巴的好。
蘇清天亮后,是杵著腰爬起來的,她恨的直咬牙。
這炕到底是便宜了誰,從炕頭到炕尾,從天黑到月日西垂,她想到男人那不知彌足的模樣,小腿有些打顫。
許夢早就等在門口了,看到人出來,瞥了她一眼。
“喲,小嘴挺厲害啊!”
蘇清瞪大眼,不是,這死妮子說什么。
“你可給我閉嘴吧!”
許夢挑眉笑的歡。
“嘖嘖嘖,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說你嘴厲害,別把我男人教壞了。”
蘇清瞪了她一眼,極力站穩(wěn)。
“我教他什么了,可別亂說,我可不敢和小叔子扯上關(guān)系。”
許夢瞪了眼蘇清。
“不是要去縣城,麻溜收拾走人。”
姜荷花聽到倆人要去縣城,從灶房里鉆了出來。
“老二家的,我給你洗臉水燒好了,快洗吧!灶房里的事情就交給我。”
她還想著好好學(xué)學(xué)廚藝呢!可得在老二家面前好好表現(xiàn)。
蘇清眨巴下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