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的鬧劇結(jié)束后,閆強被幾個保安架著扔到了翟錦延的辦公室里。
以往的他,總是昂首挺胸、隨意出入這間辦公室,人們都會帶著殷勤、討好的笑容稱他閆助理。
然而今天的他卻是被捂住口鼻,在眾目睽睽之中,被人毫無尊嚴地扔了進來...
“閆助理,你現(xiàn)在可以好好解釋一下了”翟錦延聲音十分冷淡,聽得閆強心里一顫。
他來不及在心里怨恨,吞了吞口水,腦子瘋狂運轉(zhuǎn)著。
翟錦延也不催促,他靠著椅子,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著,每一聲都仿佛敲在閆強的心上。
“翟總,對不起,您聽我解釋,我只是一時...一時鬼迷心竅而已”
閆強有些無力地解釋著,他知道以翟錦延的性格他恐怕不是被開除那么簡單了。
但只要翟錦延不報警,愿意私下解決,那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哦?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為什么那么做,我只想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我...”閆強不清楚翟錦延都知道了多少,試探性地說了幾件不痛不癢的事情。
見翟錦延一臉不屑,他只好老實地將這些年做過的事情一件件坦白了出來。
他第一次冒用翟錦延的身份,是他來到翟氏半年的時候,那時候翟錦延經(jīng)常在兩地奔波,且不愿意出現(xiàn)在人前。
而他雖然長相和翟錦延毫無關(guān)系,但是兩人同樣擁有相似的高大身形,很多宴會都是他陪著翟錦延去的。
在一次宴會結(jié)束時,一個富家小姐將他誤認為翟錦延后,他就嘗到了甜頭,事情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
“你冒用我的身份被她們發(fā)現(xiàn)后,她們難道沒有找你算賬嗎?”
翟錦延聽完了一樁樁、一件件,他簡直要被自己氣笑了,竟然那么蠢,被這樣的人耍的團團轉(zhuǎn)。
“沒有..”閆強弱弱地開口。
那是因為他本來就專挑一些看起來柔弱好拿捏的女孩下手。
那些女孩要么迫于翟氏的權(quán)勢,不敢多做糾纏,最多拿一筆封口費就走,就算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他也有自己的手段讓她們閉嘴。
“行了,我現(xiàn)在就不跟你追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就說說你打算怎么賠償我的損失吧。”
翟錦延扔了一沓賬單到閆強的腳邊。
閆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撿了起來,差點被上面的數(shù)字嚇倒,他有些急促地翻開賬本,一行一行仔細看了起來。
“翟總,我只是偷偷開了幾次你的車,沒有損壞的,你怎么能讓我按原價賠償呢?”
“還有這些表、還有這些衣服我都幫你洗完燙完放回去了的!”
閆強急死了,按這個賬單算,他恐怕連內(nèi)褲都要賠進去,這簡直就是奸商啊,連他去金溪園過夜的每一次,也按五星級酒店算了費用!?
“如果你有意見的話,我們可以報警,找警察幫忙處理的...”翟錦延笑著開口,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不不不,不用了翟總,我沒有意見的”閆強聽到報警兩字,眼里閃過一絲慌亂,連忙開口打斷。
“那么,這五千萬,你需要多久才能湊齊呢”
“6個月?”閆強遲疑地開口,翟錦延低頭喝了一口茶,沒有理他。
“3個月?”閆強咬了咬牙開口說道,翟錦延依然沉默不語。
“一個月,翟總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閆強有些絕望地說道,他快要崩潰了。
“行,那就一個月”翟錦延放下茶杯,開口說道。
等閆強渾渾噩噩地出了辦公室后,符文才從辦公室的另一個隔間走了出來。
“派人跟著他,將他接下來接觸的每個人一一匯報給我。”